陆以朝不依不饶吻吻咬咬他的嘴唇和脖子,声音低沉微哑,我爱你。
睡你的吧。祁砚清把头埋在他脖颈处,我不走。
国外。
叶威得到了陆尧出事的消息,抹了把汗手撑着把杆,冷笑地看着镜子里大汗淋漓的自己。
就知道陆尧那个蠢货什么都做不了,不动脑子只会来硬的,太蠢了。
好不容易活下来了,也不吸取教训,只学会了放手一搏,不要命的玩法,只够自己玩一次。
不过也还好陆尧留了点有用的东西,总算是没有白认识一趟。
叶威把潮湿的头发往后一撩,笑着挑眉,距离比赛还有四天。
清神啊还不训练吗?还真以为随随便便就能赢了我啊?
在他看来让祁砚清从舞坛消失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他跳舞太勾人了。
但是很可惜,黑池第一只能是他们的。
这么多年来都没人能打破这个记录,中途让祁砚清占了一段时间,已经是意外了。
赌上他们的荣誉,一定要把祁砚清按死在他脚下。
Qing,宝贝儿啊真是太可惜了。 。
环山路上,戴柳柳带着人下去搜人和证据。
车已经报废了,她取走了行车记录仪。
他们在半山腰找到了陆尧,脸已经被摔的血肉模糊,身上更是多处骨折和挫伤,要不是少了一只手,还真是不好认。
但就算摔成这样还吊着一口气。
戴柳柳霸气地挥手,带走!真他妈的祸害活千年!
陆以朝接到电话的时候,祁砚清还在睡,他忍着疼坐起来一点,摸着祁砚清的脸,让他抱着自己继续睡。
居然还活着?这都撞不死。他低声说。
戴柳柳那边语气严肃,给姐姐收敛点,要死啊这么说话!
我就是正常的保护自己,有什么问题?再说他本来就是畏罪潜逃的犯人,我算是立功了。
呵呵。戴柳柳那边非常机械化地笑了两声,然后才说正经事,人虽然还活着但一直在昏迷,就是有口气吊着,医生说如果这两天醒不了,那很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了。
植物人?太便宜他了。陆以朝目光阴鸷,声音更小了,找医生用最好的药,最好能恢复意识。
戴柳柳在那边叹气,以朝。
陆以朝手搭在祁砚清耳朵上,体会不到痛苦怎么行,天底下没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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