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渡搂着他,小心翼翼地将一颗药送到了他的嘴边。
两个人此时此刻挨地太近了,凡渡视线轻轻落下,视线定格在了谢故的嘴唇上,嫣红的两瓣,看着比花儿还娇嫩。
屋子里没有开灯,家具都模糊地只剩下了轮廓,谢故抬头看着凡渡,他就像是一张浓墨重彩的画儿一样,眉目深刻,带着滚烫的温度烙印在了心上。
谢故忽然没来由地心口一悸。
凡渡哄着说,吃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谢故茫然地张开嘴,任由凡渡把药送进嘴里,苦涩的味道在迟钝的味蕾上蔓延开来。
凡渡眼馋地看着谢故伸出了一点小猫似的舌尖,手心里紧张地出了汗,两个人挨地如此之近,叫他手足无措。
他拿起了床头的水杯,喝喝水
此时此刻的谢故乖顺地很,让干什么干什么,凡渡把杯子送到了他嘴边,谢故低下头含了一口水,然而不等咽下去,他的视线就落在了凡渡的嘴唇上。
他猛地回忆起小巷子里的热吻,突然呛了个惊天动地。
凡渡被他吓了一跳,只以为是自己喂水的姿势不对了,连忙把谢故给扶起来,拍着他的后背,没事儿吧?
你谢故脸上发着高烧,他心里头郁结得很,不知道能有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个吻。
你凡渡看着谢故的脸,不知道他对自己分化成为一个omega是如何作想。
谢故不想凡渡在床边这么看着自己,推了他一把,凡渡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
凡渡的掌心滚烫滚烫,谢故愣了一下,紧接着把自己的手往回抽。
可凡渡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攥地紧紧的,谢故抽了两下都没能抽回来。
体温就仿佛能传染一样,谢故的手被捂地滚烫,昏黄的月光从窗子里投入,难以言喻的暧昧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面发酵升温。
谢故感觉自己好想要窒息了一样,氧气变得无比稀缺,他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张着嘴,一张脸通红通红仿佛是要烧起来。
他内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望,一个声音在大声地叫嚣着,占有我吧!
谢故的嘴唇动了动,凡凡渡
卧室内omega的信息素实在是太过浓郁了,甜腻地让人透不过气,凡渡抵御不了这样的信息素,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克制力去抵抗生理上的本能。
谢故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好难受
凡渡看着他回忆起了生理课上老师讲过的内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说话都开始磕磕绊绊,你可能假性发情
谢故没听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