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剧烈喘息着,走开
他好像在经历一场高热,鼻尖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裸露在外的皮肤微微发红,呼吸也是滚烫滚烫的。
凡渡却不放手,你得吃点东西。
他半搂半抱地将谢故放在了餐桌边的椅子上,从微波炉里拿出了速食,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
走开谢故蜷缩在椅子上,抗拒着凡渡的喂食,走开
凡渡用着哄诱的口吻,再吃一点点好不好?
谢故用尽全身力气,去抓凡渡的手腕,然而此时此刻他全身上下都绵软无力,根本没能在凡渡身上留下个指印。
凡凡渡
凡渡此时此刻也是心急火燎,他强迫着谢故又吃了几口东西,嘴对嘴喂给他了一杯水,将人扛回了卧室,扔在了床上。
谢故的五官都仿佛融化了一般,此时此刻他看不见也听不见,仅仅是依靠着本能去寻找这那股强大、令人安心的存在。
他用尽最大的努力去抓住凡渡的手腕,眼眶通红,水淋淋的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凡凡渡抱抱我
凡渡的理智轰的一声炸裂开来。
三千六百只河蟹路过
头一波发情热持续了足足一个上午,凡渡浑身大汗淋漓,就仿佛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了一样。
他走到厨房里咕嘟咕嘟地喝下去两大杯水,然后拿着一杯水上楼。
谢故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满是红印,肌肉绷紧,背后的一双蝴蝶骨尤其好看。
凡渡拍了拍被子,宝宝,来喝一口水。
谢故抬起上半身,控诉地看向他,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姿势!
网课。凡渡将水喂给他,我还充了会员。
谢故瞪大了眼睛,什么网课这么不正经?
凡渡说,日语版的。
他们先是争分夺秒地抱在一起睡了一会儿补充体力,等到下午的时候谢故身上的信息素又开始泛滥,凡渡不得不又开始新一轮的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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