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举攥紧了衣袖,嘴唇微微发白。</p>
摄政王?</p>
灼郎做了北燕的摄政王?</p>
一个奴仆打扮的人进了酒楼,看到穆老径直走了过来。</p>
穆老起身道:“老夫该走了,多谢小郎君以茶款待,告辞了。”</p>
老先生离开,凤举手中的杯子掀翻,茶水沾湿了衣袖。</p>
“做了摄政王,那便是不打算再回去了,你该死心了。”</p>
桑梧的冷冷语飘入耳中,让凤举的心也跟着冷透了。</p>
是啊,那个人都已经做了北燕的摄政王,大权在握,便是无心再回大晋,便是……真的弃了她。</p>
“不、不!我……我不信!”</p>
桑梧默默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摇了摇头。</p>
她这一路上都在自欺欺人。</p>
入夜,两人寻了间客栈住下。</p>
桑梧去客栈后院安置马匹,当她回到房间,发现凤举一动不动地跪坐在桌案前,就像是失了魂。</p>
“你……怎么了?”</p>
凤举没有动,也没有说话。</p>
桑梧皱眉,想起方才自己去后院时,凤举好像在旁听几个人说话。</p>
难道她又听到了什么?</p>
听到了什么?</p>
听到了……</p>
那些人说,平城陷危都只是北燕的一出戏,是为了让长陵王能有借口回来。</p>
听到了,长陵王在南晋受辱,备受煎熬,痛恨南晋,特地让宫中的大巫医设法,消除了他所有关于南晋的记忆。</p>
(帝色撩人/112/112641/)</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