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也要洗。”
“你刚才没放东西垫?”
“这也要怪我?是你弄湿的。”
李玩忽略她的白眼,缠着她继续接吻了一会才抱起她去浴室冲水。
水流经过身体每处,皮肤和毛发相触,原先残余的一点点痒意逐渐蔓延、放大。
顶上灯光明亮,肌肤显得更白皙,留下的痕迹被热水冲洗后激动地突出。
水雾是轻柔细纱,忽隐忽现地蒙住,它在颤抖,没办法,其实是他被控制,依靠本能去触摸,要和它相碰。
之前从未发觉浴室的混响这么好,她晚上一定有偷偷喝酒,声音太甜,他滴酒未沾也醉得飘飘然。
她的腹部和自己相贴,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煽动他,腰线、胸脯、锁骨,无一不是迷惑,而他根本回不了头。
那身体是柔软的温床,和暖的堡垒,那空间包裹锐意,容纳莽撞,他需要她层层保护,这是全部希求。
如果在更深处,各自元素再次相碰,那是他无能为力的神圣地带,但愿他足够幸运,造物主肯帮忙。
钟绿想不起来是几点入睡的,记忆有点点模糊,身上水珠是他擦拭的,头发是他吹干的,她只顾任性酣睡,反正他会抱自己上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