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入睡前钟绿就翻来覆去换了十几个姿势,李玩一向平躺入睡,也被吵得只能转身背对着她。
半夜,钟绿一脚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被子全踢开,转身就抢了他的被子卷起来包住自己。
这一套动作完成,李玩不禁对这个熟睡中的女人心生敬佩。
早上,李玩整个人被挤得只能睡在床的将掉未掉边缘,看到对方那边剩一半的空位置,却整个人挨在他旁边。
看来之前那句事先声明不是假的。
他刚想发作,钟绿的一只手却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依旧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一边吊带滑落到肩膀下,露出半块胸脯,肤若凝脂。
李玩怀疑她是不是故意,他凑近过去,吮一口锁骨处。
钟绿不舒服地哼了声。
李玩没理,他推了推钟绿的吊带,伏在她的胸部。
钟绿迷迷糊糊地醒了,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干什么啊?”
他一路往下亲,还捏了把她的腰。
细小的胡渣刺刺地扎在皮肤上,钟绿觉得痒,敏感地动了一下身体,清醒过来。她及时挣扎起来,制止了这种行为。
这可能是两人相处以来,钟绿觉得有那么一丝尴尬的时刻。
她看着李玩黑着脸洗漱,面无表情地穿好着装,不发一言地吃早餐,到两人沉默地坐电梯到停车场,空气似乎凝固。
钟绿多少也有点忿忿,她今早还被吵醒了呢,起床气还没发作,凭什么面前这个始作俑者还生气得如此理直气壮。
李玩依旧没说话,走到自己的车前,开车门,上车,关门,系安全带,刚打火,钟绿就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他依旧黑着脸降下车窗,眼神冷漠地看着她。
“干什”二字刚说出口,钟绿直接伸出左手把他的头往前一揽,闭眼吻上他嘴唇,堵住了未说完的话,最后还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上唇。
李玩刚要沉浸其中,钟绿已经放开了他,转身潇洒大步地走向她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