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么激烈?”邵觉又开始用她固有的夸张语气陈述,“你竟然没打得过他呀?”
“不是。”钟绿解释一番,闻声抬头,李玩推门进来。
他牺牲了午饭时间,过来送钟绿去看医生。
“你吃饭了吗?”
“没有。”
“那你有力气背得了我吗?”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
路上,坐在副驾驶的钟绿一边翻白眼一边拆盐苏打喂他。
到医院,男医生年轻,似乎和李玩认识,钟绿一坐下,他也没问,看了下撞到那处。
“痛吗?”
“当然痛啊。”钟绿心理吐槽了句废话,面上卑微兼小心。
“拍个片,应该是脚趾骨折了。你倒挺能忍痛的。”
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李玩电话,问他几时在医院上班。
虽然伤的是一只脚趾,但还是用纱布包扎了整只脚,至此,钟绿开始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的拄拐生活。
回去时钟绿在车上问,“你是不是和那个医生认识?朋友?”
“嗯。”
“那你把他电话号码给我一个。”
李玩以为她要问骨折的事,一个好字刚说完。
“那他是单身吧?”
“结婚了。”李玩没好气地答。
钟绿沉默回想了下,“可是我看他手上好像没戴戒指?”
“我也没有婚戒。”
“”又关您老人家什么事了,钟绿心里嘀咕,半信半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