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沧海桑田,月有Y晴圆缺,人生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不久前还泡在蜜罐子里的柳家人,现在只剩下父女两个,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失踪呢?
这唯一剩下来的父女两还有着最变态最无耻的关系。
“坐吧,我要先帮你们看下脉。”独孤紫让小童阿亮倒了茶出去,招呼徒弟和他女儿坐下来。
父女两都已经沐浴换了衣服,总算能干净整洁地坐在独孤紫面前,不像杨柳林的那晚,衣服尴尬,形容狼狈。
好在他们的行李放在了客栈的屋顶,出发离开杨柳镇时,趁着夜色又去取了来,由于行程匆忙,柳青城终是没有再去看隔壁屋的动静,至慈两对人的命运发生了质的改变。
柳青城坐下来后,伸出右手,柳依依也有样学样,伸出她的藕腕。
独孤紫的水袖拂动,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拖曳的水袖里露出珍珠粉润完美无瑕的指尖,轻轻搭在两人脉搏上。
柳依依见过大夫把脉,不觉得稀奇,但是这左右两手同时把脉,柳依依还是第一次见,心里又好奇又佩服,他凉凉的水袖垂在她的衣裙上,交叠在一起,恐怕她的衣裙也要染了他的紫檀香,她的脸有些烧,不敢正视师祖的脸。
初见在杨柳林,月光昏暗,看不清他的姿容已经觉得是绝色,现在白日里,室内光线明亮,她进屋时就看到了他完全不输于爹爹的身姿气度,甚至还多了一分超然和神秘,他依旧戴着那块白玉面具,却也难掩他的脸部线条,和那螺子黛也描绘不出的狭长飞眉,还有那满天星辰也比不过的闪耀着的漆黑明亮眸子。
柳依依神思正有些游离,忽然感觉师祖的手指在她手腕上轻轻点了点,她有些奇怪地看向他,却见师祖朝她轻吐两个字:“专心。”
柳依依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师祖不会是懂什么读心术吧?窥见了她刚才的心思?知道自己在思考琢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