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蓝兀自分析道:“是不是你的表现比较直接?首先下面硬得很明显,然后高潮时的射精也很直观,而女生阴蒂虽然也会变硬,但远远没有那么显眼和无法掩饰,潮吹现象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
“对于女人来说,高潮就像是涓涓小溪可以连绵不断,而对你来说,过程就像是接近瀑布的水流,在落下那一刻喷涌而出。”
“你在写课题研究吗?”郁前临没好气地打断她。
柳月蓝揉着她绷紧的脸,“哎呀,你不觉得很神奇吗?”
郁前临拍开她的手不理她。
柳月蓝笑了一会儿,又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你上次没有哭,上次没这次爽吗?”
郁前临啧了一声,又想背过身去不理她,柳月蓝眼疾手快压住她的肩膀,“说说嘛,我好奇。”
见郁前临还是不肯说,柳月蓝委屈地说:“我第一次遇见你这种情况,如果不多了解你一点,万一伤到你了怎么办,阿郁,跟我说说好不好,嗯?”
郁前临偏头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柳月蓝,虽然知道她大概率是装的,但还是不忍心见她这幅样子,小声地说:“上次也舒服。”
“那为什么这次反应这么大?”
郁前临侧过身面朝她,“以前我谈过的女朋友要么不接受这样的我,要么很厌恶,不愿意看见它,但是你和她们不一样,”郁前临抬眼看她,“你不仅不讨厌,好像,还很喜欢它,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它难看,可是你.....”
柳月蓝心疼地摸着她的脸,“阿郁,不管别人怎么想,重要的是你自己要接受自己,喜欢自己,你已经很棒了。”
郁前临鼻子又酸了,眨了几下眼睛忍住眼泪,把柳月蓝抱在怀里,“阿蓝,谢谢你。”
柳月蓝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的人,从小到大这件事我不敢告诉别人,从知道我和别的女生不一样时,我就知道这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中。”
“阿郁,都过去了,以后有我陪着你。”
“嗯。”
柳月蓝从她怀里出来帮她擦干眼泪,“你趁我睡着自慰那天晚上,是不是也哭了?”
郁前临一愣,诧异她怎么会知道的。
“我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哭声,但是不确定,床单上好像也有泪水。”
郁前临低头,“当时做了那种事,很愧疚,又很绝望,明明身体心灵都被你深深吸引,但是却不能靠近。”
柳月蓝叹了口气,“傻瓜,你如果勇敢一点,我们可能早就在一起了。”
“谁知道你.....”想到这里,郁前临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体情况,一直都忘了问。”
柳月蓝想到这儿,白了她一眼,“女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洗澡就锁好门,别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看光了。”
郁前临一脸茫然,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柳月蓝看她这幅呆样就生气,“小q。”
郁前临听到这个名字,恍然大悟,然后无语地叹气。
柳月蓝看她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揪着她的耳朵,“话说当时是谁当着我的面抱紧别的女人,还说是她女朋友?”
“啊,”郁前临抓着她的手,“疼,我错了。”
柳月蓝出完气才松开她,“以后离别的女人远一点,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和别人卿卿我我暧昧不清,信不信我.....”
郁前临随口接道:“怎样?”
柳月蓝微微一笑,被子里的手一动,郁前临马上表情痛苦弓起身子求饶,“疼,别别别。”
柳月蓝满意地收回手,笑得狡黠,“以后你要是再不听话,哼哼。”
郁前临揉着被捏痛的地方,“这里很脆弱,你下次轻点好不好,万一弄出个好歹......”
“那你就要乖乖的,知道不?”柳月蓝和善地拍了拍她的脸。
郁前临咬了下她的手指,小声地抱怨了一句什么,柳月蓝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
柳月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没说什么好话,但是又猜不出是什么,只好暂时饶过她,从后面搂着她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