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目光一闪:“哼,居然牵扯到了王卿。”
顾思远暗道,牵扯到了你的好儿子才是关键。
……
顾思远走回榆树胡同时。
一眼就看见谢长月正在门口,打发不知道是哪些府邸的客人,嘴中义正词严道:“诸位不需再来本府钻营,我夫君只想破案,如果诸位家人无罪,保证来日一个不少的给你们放出来;如果有罪,你们求我也没用,直接去求祖宗吧,求不要让不孝子牵连了全家。”
说完,他就直接转过了身。
结果,就看见不远处,正停着一辆马车,车边站着熟悉的人影。
谢长月不知怎得,想到刚刚说的话,突然有些害羞。
顾思远走过去,冷漠地看了那帮人一眼:“县君说得有理,诸位回去吧,不要入了歧途、误人误己。”
之后,便伸手牵过谢长月,目不斜视地朝着府里走去了。
谢长月边走着,边好奇地问道:“怎么今天回来得还早了,不是说在刑部大牢办案吗?”
顾思远面无表情道:“今天给所有人用了重刑,审得差不多了,明日便能将结果呈递圣上,该杀的杀、该剐得剐。”
有那还未来得及离开的诸府中人,听了这话,霎时面色一变,几乎就要直接晕倒在县君府门口。
谢长月偏头看自家夫君一眼,十分肯定一定怀疑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让这些人的心里七上八下。
不过,想到这大概率是为了自己出气,谢长月心里瞬时仿佛打翻了蜜罐子。
等进了府后,他就立刻伸手抱住人的胳膊,缠着人甜甜蜜蜜告白道:“夫君真好,我最喜欢你了。”
“知道就好。”顾思远抬手捏捏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等进了大堂坐下来后,他一眼就看到桌上的几个茶杯,蹙了蹙眉。
顾思远拉过自家夫郎,抱着人坐在了怀里,轻声问道:“是不是绥宁伯府来人了?”
谢长月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夫君料事如神。”
顾思远看他:“他们没说些难听话吧?”
谢长月细眉一扬,得意笑道:“托我夫君的福,他们来这可都是有求于我的,还敢说难听话……”
顾思远看他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几口,还忍不住咬了那柔软的唇瓣几下。
半晌,又故意问道:“来得是谁,沈二夫人吗?她有求于你,那你答应她的请求了吗?”
谢长月舔了舔被咬得红肿的嘴唇,气呼呼瞪向面前人:“自然没有,我是什么人,会在这种大事上拖你后腿吗?”
闻言,顾思远眯了眯眼:“可惜了。”
谢长月看向他,疑惑不解:“什么可惜?”
顾思远嘴角微勾,淡声道:“其实暂时答应她,也无不可。”
“啊……”听这话,谢长月忍不住瞪圆了眼睛,看向自家夫君,小脸上认真又有些着急道:“你是有什么诱敌深入、打草惊蛇的计策吗?那你在家时怎么不早说,不然我多少就能帮你应付一下了……”
“倒没有,”顾思远摇头。
“嗯?”谢长月迷茫:“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