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阀去参会的正是他们家阀主,直接死不见尸,如今他那几个儿子和兄弟,为了争抢阀主位置已经打成一团。臣的密探来信,说是沈家族里为了阻止继续内耗下去,便表示谁能夺回传国玉玺,为沈阀主报仇雪恨,谁就能接任阀主之位。”
顾思远剑眉挑起:“这便是玉玺留在吴家军的用处了。朕的下一盘棋也要开始了,既然他们都想来,那就都过来吧,但来了之后,可就由不得他们了,再来一次玄青山大会又如何?”
闻声,宋国公神色一凛,瞬时明白了自家陛下的意思。
这是要彻底一网打尽啊!
接下来,两人又商量了关于用兵之事。
宋国公越发愕然,这位年轻的帝王,其才能着实难以想象,这是天下之大幸啊!
先帝在天上,也可以瞑目了。
……
一上午很快过去。
到了午膳时间,顾思远离开大书房,往早上的小院走回去。
刚进了院门,便瞧见诸侍卫都是一脸苦不堪言的表情,看来谢沉云醒来后,大概将他们折腾地不清。
想到谢沉云使性子的可爱模样,顾思远便不由勾了勾唇角。
接着,又有点微恼,自己早间应该让人把奏折搬到这边来看的,这样他就能第一时间看见谢沉云使性子了。
这般想着,他立刻大步往屋内走去。
只是,脚还没迈过门槛,便听得“嗖”一声,一道黑影半空中直接朝着他恶狠狠飞了过来。
手臂一抬,便将一只建盏黑瓷茶杯捏在了手。
他眼皮微抬,暗道:啧,看来不需要太着急,使性子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完的……
顾思远拿着建盏往屋里走,一眼便看见谢沉云正披头散发地坐在窗边的软塌上,对上他的眼神时,目光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意味。
“陛下大事忙完了,可算是想起来临幸臣妾了?”
顾思远抬手随意一扔,那建盏便稳稳落在软塌旁的小茶几上。
他也走到软塌上坐下,伸手轻抚了抚谢沉云乌黑的发丝,方才缓缓开口道:“沉云,可知道临幸是什么意思吗?”
谢沉云面色一红。
他本来只是想随意挖苦顾思远罢了。
顾思远又捏了捏他白皙光滑的脸颊,按着他鲜红柔软的双唇,冷声道:“沉云昨夜那般嘴硬,看来只是羞涩的误会,早知沉云有此心意,朕又何必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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