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笑了几声,马上就抽出了手指:“就是骗你的,疼不疼?”
她的温言软语听在耳里固然十分受用,但是我心里躁动到恨不得与她同归于尽,她不等我表态,快速往下滑到我腿间,抬开我的腿,舌头温柔地刷在花 瓣上。
如果能抛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别人窥探个透玩弄个透的羞耻感的话,这样的待遇真会让人感觉舒适。我肯定错乱了,一半头脑在激烈地抨击着这项完全和道德无法沾边的情事,另一半头脑却昏昏沉沉地想着真是舒服还想再要……而伴随着河雅的舔吻,兴奋抨击着的那部分越缩越小,直到整个脑袋又进入无法思考状态。
河雅把节奏放地很慢,完完全全是在讨好我的做法。我似乎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一样,那份缠绵从未曾有过。
“我……是谁……”
我蓦地捂住嘴,心里砰砰乱跳,睁圆眼睛惶恐地看着床幔。
好像这一场醉,好像这一场闹剧般的情 爱就是为了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而已。我是清醒的吗?抑或是醺醉的,谁人知……
黑暗里只闻得淫靡的水声,好半晌才传来一把好听的嗓音:“我醉了……我分不清……”
是……吧?这就是她的答案。
河雅咳了声,又过来亲吻我的脸颊。我木然地感受着她的温度,她凑在我耳边缓缓道:“春儿,我喜欢你。”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整个过程里心头一直有暖流在涌动,那种暖有点窝心,却又甜蜜无比,但凡是领略过的人,就怎么也不会忘掉。
分不清是睡梦还是现实,河雅将那句“我喜欢你”重复了不计其数次,我想我似乎也应该说些什么来应应景,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记得这一觉睡地前所未有的酣然。
再次醒来时我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动了下腰,酸,好在下身没有了那种黏腻的感觉。昨夜发生的事虽然忘记不少,但不该忘的却一个字都没有忘。脸上的温度持续上升,我该怎么面对河雅?
若无其事地和她说声“早”,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去?还是干脆就无视她直接回去?不不……想着河雅说过的那句话,如果我就这么走掉,不提她,就是我自己也会觉得很郁闷的吧?这么一走了之……是什么态度呢?
或者和她说声“早”,然后看她的反应?对,我和她之间——说出来虽然丢人——但十之八九都是她在掌控主导权,我从来只有领命的份……可她要是没有反应的话,该多尴尬啊?以前我敢和她对视,但是现在,突然,我胆怯了。如果要我和她大眼对小眼地彼此沉默无言,难度实在……有点大。
等等……我侧着耳朵听,周围十分安静,河雅还在睡的吧?那么以上的方案统统不可行,趁着她没有醒而偷偷离开不是太妥当,难道……难道让我假寐着一直等到她醒来??这不是没有麻烦给自己找麻烦么?
唉……我在心底叹了声,眼睛悄悄眯开一条缝:不走开,不假寐,就这么小小地先瞅她一眼,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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