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雅不情不愿地在我左手边坐下,指着一盘鱼道:“这鱼可新鲜。”
“鸽子?”我疑惑地看向妖无蓝:“你把剩下的两只都炖了……不会出事吧?”
她豪气地摇手:“不会不会。”
“上次不是……”
河雅在旁幽幽道:“她说你喜欢喝鸽子汤,我就让小朝去讨的鸽子。”
妖无蓝砸吧砸吧嘴,假装没听到。
我沉默地扒着饭,期间妖无蓝不停往我碗里夹菜。河雅用调羹碾碗里的米粒,坐没坐相,后来干脆丢开碗,一本正经坐着,指着某处质问妖无蓝:“你和我们一桌吃也就算了,为什么它也要?它要也就算了,为何我特意抓的鱼都给它一个吃了?”
白尾脑袋也不回一下,俯在桌上拿屁股对着河雅,埋头那盘鱼中吃地乐无边啊乐无边。
妖无蓝撇撇嘴,替白尾委屈:“它还不稀罕吃鱼呢,它最爱肉条……”
河雅怒,妖无蓝在她即将掀桌的前一刻端着饭碗“呲溜”一声,卷着白尾逃地无影无踪。
【十八章】
河雅把自己埋成一棵萝卜,只露着眼睛,那绿盈盈的眼珠子里天真又纯情的光芒闪啊闪,我抽搐了下嘴角,朝她握起拳,然后做出一个挑眉的动作。
河雅摇摇头,矜持地从被底下伸出她的纤纤玉手,那玉手手心妩媚地包裹住我的手,咬牙硬掰,掰完又来回抚摸几记,然后迅速撤回被窝,继续只露眼睛。
我被她掰地五指大张,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那眼神赤裸裸的干出了“你只有一只手,不然我要掰开十根”的架势。
我居高临下打量她:“里面,光了?”
她害羞地眨眨眼。
“什么时候光的?”
她连眼睛也蒙上了:“你握拳的时候。”
我产生自己是个正在嫖妓的大老爷的错觉……太荒谬了。我想了想,犹豫地收回四根手指,只剩食指金鸡独立:“一次。”
她踹开被子,精赤着身体道:“不干!”
“那早点睡吧。”我把她往里推了推,然后和衣卧下。
“春儿~”她黏上来,“五次而已呀,你又不用动,都由我来伺候你,多舒服……”
我脸一热,翻了个身:“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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