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有必要回她的话,真心里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离珠也不开口了,她专心致志地把线往锥子上缠。
纸鸢越来越近,我眯起眼睛往上空看,等看清纸鸢上的图案,整个人都愣了愣。
在明月园的时候离珠作过一幅画,她说她梦见了我,梦里面桃花开了,我就和她坐在一树繁花之下品茗赏乐、畅言无阻。那时的画中只有桃花,桃树下摆放一张石桌,桌上有茶杯器皿,却并没有画人。
如今这糊在纸鸢上的画显然就是先前那幅,只不过被添上了两抹很淡的人影,一紫一黑,紫的那个手中拈一枝花枝,黑的那个正在喝茶,两人眼底都有笑意。
我对着那画发怔,离珠将纸鸢收到手中,这才回头看我。她擒着疏淡的笑,嘴唇微启:“我不会让你们走。”
有那么片刻,我听到她的声音却无法分辨出这话的意思。
离珠把纸鸢递给我,我木然地接了,脑里还是空白一片。
“我不会让你走。”
离珠的手伸到纸鸢之下,轻触到了我的指尖,然后覆住。
我被蛰了似地猛的撒手,连退数步。纸鸢被我抛开,轻飘飘落进湖水里,上面的色彩遇水就化开,糊成一团,很快就看不清原先的图案。
离珠没有动作,只是看着纸鸢渐渐沉下去。湖面圈起涟漪,直到纸鸢消失了踪影,她骤然扭头,眉眼间却还是淡漠的神情:“你害怕了。”
她用的是很肯定的语气,我惊疑地与她对视,她勾着唇角,才只是眨眼间就移到了我眼前,鼻尖抵着鼻尖,我还未来得及回过神,她已经托着我的后脑吻了上来。
带着药香与阿芙蓉的气味,她的吻霸道而强势,我瞪大眼睛,她另一手贴在我肩头,将我按在湖边的假山石上。
我扭头:“放……放开……”
她隔着布料拢住我的胸,我急地泪花都出来了,可是挣脱不开,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我反胃地想呕吐。她吞噬一般整个含住我的下唇吸吮,我竭力摇头,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脚上使劲去踹她的腿,她灵巧地以膝盖顶开我的小腿压制在石面上,我左腿很快麻木到没有一点感觉。
她的吻没有任何温柔可言,指尖从襟口探入,扯着边沿往下撕。
衣裳没有撕破,襟前却已经被她扯地豁口大开,她转正脑袋,目光逼视我,里面没有一点情感。
“放——开——”
她轻易抓住我的手,将我两手合并着举到头顶,另一手探入我怀里,拈住乳首。
我的泪“唰”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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