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五秒的静默,一瞬间,我与东思远目光相接,他略略勾起唇角:“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先学会说话吧。”
我有些愣住了。
我试想过很多季枭会说的台词,却没想到偏偏会是这一句。
这是我见他见他第一面时,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经常这么说吗?”情不自禁地,我问出口。
东思远静默片刻,像是在细细回想,最终得出了肯定的答案:“是啊,特别是在审讯那些很倔,嘴很脏的敌敌人的时候,他先是踢他们一脚,脸或者肚子,有时候会是下面,无论是什么地方,在那个人趴着起不来的时候,他就会这么说。”
老实说,我不知道该作何心情。
东思远车开得很快,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就到了,他问我要到喻家还是回公馆,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回公馆休息。
在车上不知为什么也一直没有睡着,我想,我可能是需要一个我所熟悉的环境吧,公馆是我的家,我已经想好了,一回到公馆,我就要倒在我的床上,睡个昏天暗地。
约摸是因为东思远放出了消息,当我回到公馆的时候,张管家已经在门口接应我了。
先是简单地吃了晚餐,大概真的是公馆的力量吧,我竟然在饭桌上就已经昏昏欲睡,好不容易将饭吃完,我吩咐张管家明早上不要叫我,便忙不迭地跑回了卧室。
倒在床上,头近乎一沾枕头,眼皮就沉沉地耷拉了下去。
这一觉我的确睡得很香,刚开始我以为这是一个没有梦境的好觉,可我错了。
我非但做了梦,还该死地梦到了最煞风景的季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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