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都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心说真不知道这季枭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我不会是季枭的软肋,更不会是喻家的,季枭的终极目的不是除掉我都已经万幸,而喻家……没有季枭,还会有青书哥。
第43章 仆人收回了我的自由
所幸这子弹没能伤到什么关键部位,痛是痛了点,虽然不能说对今后的生活完全没有影响,但也不至于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休养了不长的时间,对这一结果,我倒还算满意,虽然季枭并不承认,可我在心中催眠自己——我这伤,受得是值得的,如果那天打中的不是我的肩膀,便很有可能是季枭的心脏。
我虽不是什么具有无私奉献精神的大人物,但自己的一点肩伤和别人的一条人命比起来,我果然还是觉得人命更值得。
不过很可惜的是,季枭好像并不这么想,他每每看到我的伤口便会露出极为阴沉的神色,还说我白挨了这伤这疼,自是不能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来,刚开始我一直忍着,直到后来有一次季枭非要扒开我的衣服看我的伤口,我才真的忍不住了:“你混蛋!怎么不直接打死你算了!”
我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看了这弹孔难道他还能帮我疼不成?拽着衣服,我俩就那样僵持在原地,所幸季枭最终还是妥协了,他松开手,竟还面露嘲讽:“有你这种傻子在我旁边横着,我怕是想死都难。”
呸呸呸!恶心谁呢?都说了我没有帮他挡子弹的意思,没好气地将被下拉到肩头的衣服重新合到身上,我对季枭说:“我想出院了。”
季枭斜瞥我一眼,满脸“看你又要作什么妖”的嘲弄,“这里很安全,医疗设施也完善,就算你现在回了公馆也不能出门,回去干什么?”
不是……微微支起身子,拿出声讨的态度,“不是你之前跟我承诺以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回公馆就不能出门了?”他当他自己是谁?中了弹被他安排也就算了,伤快好了竟还想安排我?他当自己是我爹还是我哥?况且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需要事事都交由他打理。
然而季枭却表示这事没商量,他这人就这点可恶,平日里心情好了会象征性半开玩笑地跟你斗几句嘴,可真到了决策的时候,却还是事事都得听候他的安排,这令我感觉自己不过是他养在家中毫无自主能力的宠物,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独裁者。
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而我却觉得它用在季枭身上简直正好合适。
没关系,再忍忍吧,等将公馆拿到手,我跟他就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管不了谁了。
所以很遗憾,这事最终还是听了季枭的,虽然我的努力并非没起作用——我是说最终我还是如愿回到了公馆去,可公馆里外三层都有他的手下时刻监视守候,我出门甚至还得得到季枭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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