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呆不下去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再同他一起,在同一屋檐下……”三弟忽然仅仅攥住我的手,“你能不能……能不能请季枭帮我溜出去?我知道你们能想出办法的……”
怔怔地望向他,这是第一次,三弟如此不含糊地说出了自己同季枭的关系以及自己同季枭的诉求。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要是溜走了,岂不是就明摆着跟自己的大哥对着干吗?这又是何苦呢?
可转念一想,的确,在三弟的认知当中,大哥既然能因为一个平民而将四皇子打入地牢,想必也能够因为别的什么同样对他出手吧,皇嗣间的关系本身就是充满着猜忌与竞争的,而三弟的想法又向来单纯而直白。
最终,我对他点了点头,“我会试试。”
是什么让三弟这样“莽撞”地向季枭那边投奔?难道说在他的认知中,自己在大哥手下注定不会有活路?
失魂落魄地回到寝殿,天已经很黑了,觉得无甚麻烦下人来服侍我的必要,拿起点火的引子本想将烛火点燃,却未曾想到这房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熟悉的香气,他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向下,竟是要直奔主题了?
我气急,回头奋力地推他,他低声笑着在我耳边呢喃,“痒不痒?当太子妃的感觉怎么样?”
这是什么屁话啊!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可抗力地被他抱到了床上,“真奇怪,明明我和你才是正当夫妻,却总是好像在偷情似的。”
今夜我实在没有同他做这事儿的兴致,只是任由他倒在我身上,制住他意欲拉开我衣襟的手,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脸,我问:“四皇子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现在最要紧的是咱俩的事。”这季枭也不知是憋了多久,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精虫上脑的兴奋状态,要是他知道东思远……想必也就不会又这么高的兴致了吧,我想。
无奈,他那黑亮了眸子像是点燃的星光,竟成了近段时间来温暖我心的唯一慰藉,最终,我还是迁就了他。
他的持久与凶暴简直是要了人的命,在风雨飘摇一般的颠簸中,看着他的眼睛,我竟觉得我能忘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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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怎么的,偶尔,我会感觉自己就是那书中的小馆,踞于我上方的世子的眼眸好像永远都是那么冷漠,我忘情地叫着他阿枭哥哥,他却只是冷眼地瞧着我,然后叫我什么都别说。
当然,大多数时候,季枭仍旧是季枭的,我所熟识的那一个,我因绵长而无法承受的快意捶打着他的背,却仍旧无法停止他热烈的进犯,他在我的耳边叫着我的名字,一次又一次……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