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我来配。”
楚寒月波澜不惊,却毫无犹豫的简短一句话,令花掌学再次惊诧:“你入我丹道峰不过一月有余,能行吗?”
“能行。”不计其数的病人亟待医治,不行也得行。
“不行不行,你可不能拿孩子试药!”花掌学大概猜出了楚寒月的打算,摇头拒绝。
“我只出一剂方子,绝不损害任何人的身体。”楚寒月环顾房中,取了几个未使用的储灵球,闭上双眼,将精神力专注成一线,探入女孩口鼻之中,小心翼翼地取了病体样本,封存入储灵球。
“这里有什么?”花掌学看着已然合上,却怎么看都空空如也的储灵球,瞪得眼睛都快脱框了,还是没能观察出什么。
楚寒月收起储灵球,按照看过的药材类玉简的记忆,将各种有类似效果的药都取了些:“病毒。”
花掌学:“啊?”
“给我五……”这女孩的模样,很难撑过五天,楚寒月微微敛眉,重新计划了时间,“给我三天。”
许是他的模样太胸有成竹,花掌学自己又已毫无办法,只能选择相信。
到丹室时,比往日迟了一个时辰,楚寒月走进储藏偏室,却见禹长生和穆凌云两人剑拔弩张地站在两峰界限两边。穆凌云应是在此等他的,那禹长生又在做什么?
更紧要的事在眼前,楚寒月顾不上两人,兀自购了几方储灵球,嘭的一关房门,险些撞了穆凌云高挺的鼻梁。
“我是寒月未婚夫,相伴相随理所应当,你置喙,以什么身份?”穆凌云打开门,从楚寒月难得要关上的隔间门缝中,挤了进去,留下正要开口的禹长生,半张着嘴,僵在原地,看着门板,气得眼角抽搐。
“别吵。”不等穆凌云说话,楚寒月先开了口。
穆凌云把话咽了下去,自己掏出张蒲团,安安静静坐到楚寒月身边,也没再取出虎肉这种引人走神的东西。
楚寒月先取出纸笔,以理论上的配比,在原本的药方上调整出五十多副新方子,再取出一本尚未看完了药材副作用大全,将搭配过后产生严重副作用的去除,又翻开一本内容极丰富的药方大全,将与其中重合的方子划掉——毕竟以花掌学的经验,已有的方子必定都试过了,最后余下十五个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