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门口那条狗和宋泉很像,难道是长得相似?
陆随穷仰着头装作乖巧:“她说要和你举行婚礼,然后放我走,你不会……是要揍我吧?”
经过面无表情:“为了吃的?”
“嗯,可以这么理解。”
陆随穷不想让经过有太多压力,横竖都是被针对,暂时妥协应该还能拖一会时间。
经过又躺了回去,“确实像是你会做的事,你本来可以走的,大可不必回来。”
与其说是没心思生气,她还是比较紧张内鬼的事。
这个解决不了,恐怕千年前的惨剧会重现,会造成更多无辜的生灵灭亡,后果不堪设想。
陆随穷用爪子擦掉经过脸上的冷汗,“哎呀,我是路痴理解下啦,要是你很喜欢做什么林主夫人,我肯定会送上最真诚的祝福。”
秦错有句话提醒了她,想爱不能爱最好也别陷进去。
所以她在意不重要。
重要的是,十四好好地活着比什么都行。
经过握住陆随穷的前爪,“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明知道是玩笑话,她却还是有些在意猫漫不经心的语气,就好像自己和谁在一起,对猫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陆随穷拿出草药弄碎敷在经过的伤口上,“礼尚往来,我给你敷药,你就不许碎碎念。”
趁着气氛还没有变得尴尬,她得转移十四的注意力,省得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多没意思。
经过也不太想计较,“这是什么?味道有些像炼回魂丹的药草。”
陆随穷淡淡地道:“我在附近踩的,以前有个人告诉我,这种无名草对外伤有疗效。”
那个把她从山上带走的人,把她送到了慈善机构做事就再也没出现。
就好像现代社会大多数人会说相逢即是缘,时间久了便默契地失去联络。
经过发觉陆随穷的情绪有些低落,也就没有揭穿,她身上的伤应该是和秦错争执产生的,她记得有抗争过,最后醒来还是在这里。
秦错的目的或许和长须不同,但是也不能不去提防。
陆随穷抚平了结果的眉头,“整天就像个忧国忧民的老干部,就算真的有大事件,也轮不到咱俩冲锋陷阵。”
首先栽晨不可能让经过上战场,其次就是她自己会能躲就躲,才不会学原主傻乎乎被忽悠,说什么为了大义。
经过目光变得暗沉:“我出生的时候目睹了那场恶战,我的手足惨死在众神的面前,不可能选择袖手旁观。”
鲛人族永远不会放弃同伴,面对危险也不会退缩。
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这时,陆随穷才发现经过的坚持很有魄力,“那行吧,人各有志,我是不会送死的,但是可以为你摇旗呐喊,是不是觉得我很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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