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人纷纷开始挽留,牧云行只是说让她们好好玩,她确实该回去了。
“你们走的时候注意安全,”她拍了拍陈萱,也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把她们护送好。”
陈萱喝的有点上头,闻言差点要给她敬个礼:“放心!”
大家哄笑起来,江愉前脚已经离开了,牧云行在起伏的“老师再见”声中也走了出去。
傍晚的空气真的很好,牧云行一个人往外走,街道上见不到几个人。
她无需担心找不到江愉,果然,出了这条街之后,女孩就在电线杆旁边站着迎接她出来。
谁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很默契的并肩走着。半晌,牧云行打趣道:“你别说,确实很像地下党。”
江愉被她逗笑了:“有吗?那你还真是有天赋做卧底。”
“哦?”
“你都没看我几眼,不知道你怎么忍住的。”
牧云行伸出手来,挽上江愉的胳膊:“我想看你还不有的是机会?”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大概是以后就没什么机会见到那些人了。
江愉点点头:“确实。”
“你喝酒倒是越来越专业了,嗯?”
江愉立马怂了,刚才在里面喝的有多欢,现在就有多心虚。她解释道:“应酬嘛这不是……”
“哦……”牧云行信以为真般点了点头,她知道江愉酒量很不好,甚至是一杯倒的程度。
因此平时不让江愉喝酒,怕在外面遇到危险,不过这次的话,确实无可厚非。
“但是喝了酒才能为非作歹,”江愉用另一边的手,饱含深意的拍了拍牧云行的手背,“老师,夜生活需要催化剂。”
牧云行哪里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还是故意说:“回家睡觉,明天还上课呢。”
“你有早八课?”江愉明知故问。
“没有,江教授也没有?”
江愉压低声音说:“你没有就行,我怎么都吃得消。”
第二天,牧云行的课在上午第二节 。
她破天荒的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在暖气充足的游泳馆里热的不停冒汗。
她的学生们只见她拿手机发消息,不知道几百米外的物理学院,一位核物理教授正一本正经的在聊天框里“跪榴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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