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辰走得潇洒,却害床上的宋希年跃跃欲试。他翻身埋进被子里,又用了个枕头按在心口,刚才那个笑好勾人,太犯规了。
笑一下简直要人命。
要不是为了治病,刚才就该拉住他,再战三百回合。
要命。
等谢璟辰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宋希年从床上爬起,抱上外套往卫生间跑。
他站在全身镜前,脸反而更红了。
棉质睡衣死死闷在脸上,怪不得谢璟辰特意问他疼不疼,被搞成这样,一会儿要怎么去学校啊。
除了衣服能遮挡住的胸膛,他的侧颈、喉结、耳垂。宋希年又看了眼手腕,就连这里都没放过。
弄这么多痕迹,大魔王嘴不疼吗?
算了,宋希年套上衣服,淡定坦然。他们是合法关系,在彼此身上留点痕迹也没什么吧。都二十一世纪了,不能搞旧社会那套。
换好衣服下楼,宋希年坐在餐桌边。
谢璟辰把鸡翅夹进他碗里,“几点回学校?”
他明天早上八点有课,上周的作业一个字没写,他还打算问问舍友那几个知识点,“我想下午就回去。”
“不在家吃晚饭?”谢璟辰语气中透露着留恋。
“学校落得课太多了。”再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能不能争取到保研资格。
宋希年咬了一口奶黄包,口气也带着点委屈的意味,“而且,在家呆着,总是想某人,什么都做不下去。”
谢璟辰说:“嗯,不影响你。”
宋希年捏着奶黄包递给谢璟辰,“老公你吃吗?”
谢璟辰咬上一口,在宋希年的下巴和耳根处蹭了蹭,“这里需要遮么?”
谢璟辰碰到的区域是吻痕。
宋希年又想起昨晚的种种,难为情还偏要逞强,“不用,我才不怕给人看。”
“好。”谢璟辰低笑一声,又揉了揉他的耳垂。
“老公别弄了,”宋希年别过头,“好痒。”
“哪里痒?”谢璟辰扣住他的手腕,眼神顺着耳垂往下滑,“是这里……还是那里?”
极其隐晦的暗示,可宋希年一秒就听懂。他拼命从谢璟辰手心挣扎,一头扎进沙发,用靠枕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臭流氓,你讨厌。”
宋希年能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好了,不逗你,回来吃饭。”
下午四点,谢璟辰的车停在医大门口。
他双手撑在方向盘,一语未言。
宋希年知道他一定很不舍。
两个人第一次治疗后的二十四小时内,谢璟辰对他的依赖感会成倍增加,而短暂的分别却更有利于他病情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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