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咽了咽口水,心乱得厉害,怦怦跳到嗓子眼,许二爷的手指修长有力,忽然攥握住一边丰腻的蜜桃子,不轻不重地搓揉,用指腹圆圆的茧子蹭刮薄嫩的乳尖儿。
她浑身止不住发抖,像被他喂了迷药般软绵绵无力,连“舍得”两字都百般说不出口,终是气咻咻尖叫起来,也未如她想的凄厉,声里混杂的皆是一团娇喘浪媚。
腿心似有什么缓缓流淌出来,潮湿又粘腻,他都还未曾亲吻她一下,只是用手指抚摸游走 她怎就像溺尿般出水了?
想起娇喜曾说过:“有些女人摸把就流水,天生的骚浪货色,没男人玩儿不行。”
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想把腿儿并拢,却挟紧了许彦卿悍实的腰身,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已是衣襟大敞,绸裙剥离。
眼睁睁看他挑开肚兜轻飘飘荡下了榻、看他将粉红乳晕连着挺翘尖儿含进薄唇,吃得乳尖湿漉漉盈满涎水,看他抬首、喑哑灼沉地笑:“才吃过你这里两回,已更胀满了,桂喜你个小浪妇!”
“才不是!”什么小浪妇!什么吃过两回,明明是一回!
伸手想推开他的肩膀,却见他将手指捻挂着一缕黏稠清液,凑她面前以此为证:“怎不是,水都淌成了河”
这人可让人厌桂喜臊红了脸,她不想再听这些话儿,情急便慌不择路,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勾下,主动亲上他的唇,以吻封缄。
许彦卿眼里充满笑意,此招温水煮青蛙之策,大功告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