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脊覆满细密的汗珠,浑身肌肉坚硬紧绷,如打桩般一次重于一次。
“彦卿哥哥,要死了!”桂喜含哭带泣地尖叫,一坨蜜水如溺尿般哗啦而出,淋得榻面湿透透的,她身子哆哆嗦嗦颤个不停,若狂风骤雨中的飘零叶。
许彦卿继续狂抽狠送数十下,忽得俯首亲住桂喜的嘴唇,将澎湃滚热的津液涎水喂送给她吞咽。
他用劲余力猛得一个戳刺,直挺挺的插在宫巢最深处,浓稠白精汩汩激射而出,没个休止。
“二老爷!”许锦隔着帘子禀话:“箱子已放上马车,一切备妥只等您出发哩!”
许彦卿俯在桂喜身上低声粗喘,下面肉柱一跳一跳还在喷涌余精,哪有闲暇答他的话。
桂喜嗓音娇软软地:“二老爷听见了,你先在外候着,稍后就来。”
再迷蒙松慵着眼儿,看着许彦卿问:“二老爷这是要去哪?”
“上海十天半月左右!”
桂喜伸手使劲推他,却是推不动,索性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还在年节里呢,你就要往上海去?着急要见薛小姐么?”
许彦卿吸口气,小丫头前还乖乖的,说翻脸就翻脸,咬得他差点又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