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低唤一声:“二姨奶奶诶!二老爷同你说话。”
桂喜原坐着不愿动,他阳精多又浓稠,轻挪下就汩汩地顺花径流淌,又备不住许锦和赵妈把她往他跟前推,羞恼的起身面朝他福了福:“二老爷慢走!”
“听不清!你到吾面前来。”许彦卿凝眉肃目,嗓音不容拒绝。
桂喜咬紧银牙慢慢走到他面前:“二老爷慢走!”盯着红绣鞋面一对俏鸳鸯,就是不抬头。
瞧这倔性子是半点都说不得!许彦卿看她松挽的乌油发髻,额前一齐流海儿只因他说好看才留的,心底瞬间变软柔,低声道:“乖乖等吾回来。”
凑近亲她嫣粉的脸颊,把个荼白帕子塞进她手心,辄身头也不回的挑帘走了。
桂喜怔愣片刻,手指一捏似有硬物,揭开帕子看,赫然是那枚银镀金镶宝点翠牡丹戏凤簪子。
大老爷提起过,这是故去母亲的遗物,许彦卿收着珍藏,后送给了她,她却拿去同珍兰换了生膏子。
现他又再次把这枚簪子给了她
桂喜鼻子一酸说不出话来,她跑着掀帘追出门外,廊道里空无一人,想想又往尽头跑,那里有个四方的天井,她扒住楼梯扶手往下望,幽幽暗暗的光影斑驳,刚巧出现许彦卿和许锦的身影,许彦卿披着黑色大氅,许锦提着行李箱。
“彦卿哥哥!”她喊了一声,他俩形色匆匆的走过,未曾停步。
许彦卿忽然问许锦:“你可听见二奶奶在唤我?”
许锦吊起眼梢,咧嘴笑起来:“二老爷这还没出门,就开始想二奶奶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