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予的声音渐渐降低,“你好好待她,她很好。”
伏城头一次看见这个清俊白皙的男子露出落寞的神色,失魂落魄的离开,远不复初见时,那种自信沉稳的意气风发。
残日西斜,晏景予走后,伏城又在林间待了一会儿,直到晚鸦归巢的叫闹声将他惊醒。
他刚走到门口,两扇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开门就遇见要寻的人,姜觅也有些惊讶,随即眉眼弯弯的笑道:
“第一次见你晚归,可是被师兄在剑道上的造诣惊到?我正要去寻你呢。”
“师父。”伏城反手关门,半拥着抱住她,“师父,我好像还太懂什么是爱?”
晏景予让他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也可以爱得这般通透无私,只要她活得好好的,不为事忧,不受苦难,只要她活得幸福,那就足够了。
真正的爱都是很克制的。
而他却爱得放肆又自私,可是他也清楚,没法放手了,他死都不会放手的。
“觅儿,徒弟硬了。”他抓过姜觅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胯下,俯在她耳边喘息:
“我们去床上做,徒弟给你舔小穴,伺候你,让你舒舒服服的。”
掌心里裹着的硬烙让姜觅急促了呼吸,想起少年的粗大,那根肉物沉沉没入小穴戳弄的滋味,不免湿了身子。
余晖下,她被少年打横抱起,正房的大门开了又关,被轻轻的放在绣了海棠花的锦被软衾上。
“阿城……”姜觅软音软语的叫着,少年正蹲在床边替她除去鞋袜。
“怎么这么小?”
捧着那两只软软白白的小脚,伏城轻笑,见那好看的贝趾透出羞人的粉色,他喉咙干涸地低下头去,含在嘴里吮了吮。
“别……”姜觅想缩回脚,她觉得,舔哪儿好像比舔小穴还令人羞涩许多。
伏城那两只白嫩嫩的小脚细细舔舐过一遍后,才脱了衣衫压住她的身子,指背在她绯红热烫的小脸上滑动:
“觅儿,徒弟要吃你的小穴,给不给?嗯?”
姜觅闭眼,声音细弱蚊呐:“给。”
悄悄地分开两条细腿儿,穴口不住流出花液,她露出痒痒湿湿的小穴,等待着少年埋头进去舔吃。
“唔……”
唇上一热,被某种硬硬的东西撞了一下,还有黏黏的液体滴进唇缝里。
姜觅睁开眼,见一根青筋鼓胀的粗大肉棒吊在上方,还有浓密的黑毛和两颗肉球,龟头时不时地触击她的红唇。
天,如此近距离的直视让姜觅惊得愣住,少年的肉棒真是又粗壮又丑陋,让她不敢再看。
可是还没等少年的舌头贴上去,小穴却莫名地更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