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会有月光,我们还可以坐在这里,看上一整夜的漫天星河。”
指尖被阳光晒得暖暖的,姜觅抿着唇,不说话。
“觅儿,那段时间我们也有很美好的过往的。”
扶住姜觅肩膀的手下移,圈在袅袅细细的腰肢上,他的下巴搁上她的肩头,垂着眼睛暧昧地道:
“徒弟也伺候得你很舒服的是不是,用嘴给你做的时候,你总喜欢抬腿夹住徒弟,还忍不住用手按徒弟的脑袋朝那处压。”
“伏城……”
脸颊不自然地发烫,姜觅很羞耻,太久没做过了,她乍然受不住这样露骨淫秽的说法。
她小声道:“你别再说了……”
“这是事实啊。”
他故意接着道,啄吻姜觅烫烫的脸颊,“你忘记我们欢爱时有多快活了吗,觅儿不停的喷水,绞得特别紧,徒弟每插一下就来一次小高潮。”
“你别再说了。”
席卷而来的羞耻感让姜觅的眸中有了水色,她抬手去堵他的嘴,却被他侧头避过,眼中笑意愈发深沉。
“有一次也是这样。”将她软软的小手完全裹在手心,伏城笑得胸腔轻微震动起来:
“那次觅儿爽得尿尿喷在徒弟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啊。”
姜觅难为情地转过身去,楸着地毯上被阳光晒得温暖的软毛,有一下没一下,浑浑噩噩得不知该怎么才好。
视线扫过她瘦弱的后背时,伏城的眼神霎时黯然。
“觅儿,身子治好之前我不会动你的。”
倾身过去自后搂住她,伏城埋进她的秀颈里,哪怕是一股因常年服药而氤出的苦涩药味,他仍贪婪地嗅着:
“这十余年来每一天无一刻我不在想你,后悔怎么能把这世间对我最好的师父丢了,想找回来,要见你,要再见你。”
这肉麻的情话快激得姜觅浑身起鸡皮疙瘩。
猛然响起一阵剧烈地敲门声,门外的人在疯狂敲打。
“伏城,你带了那个野女人回来?”门外的姑娘气愤地尖声大喊,话音里隐隐带着哭腔:
“你开门,你给我开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