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喘着气道:“我并没有答应她,至于她怎么想,我也不清楚,只说要我留一个月,一个月后才肯放我与谢眠风自由。”
青蝉:“那……她既得不到你的皮囊,那这一个月里你都需要做什么?”
细砂听青蝉这么问,也好奇地看过来了,可惜被端木逮到,目光凌厉地剜着她,她又立即移开视线,端木这才道:“给她整理案卷,传达批复……还有其他一些活计。”
听上去倒也不是太差,青蝉放下高悬的心,正点着头,冷不丁听到细砂嘀咕:“祝大人不是也没把你怎么的么……又没什么损失,还对我那么凶。”
青蝉额头青筋直冒,连她这会儿都想责备细砂的缺心眼,就更别提端木有多气愤了。端木只觉说无可说,直接掉头就走。青蝉知她这次被细砂气得够呛,追着劝她,端木走了几步,红着眼眶回头,对她道:“这回是姜无忧向祝音开口,她才肯放我这一会儿空闲,我现在就得赶回去了。……最近怕是不能见了,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姜无忧?青蝉愣了愣,恐怕之前自己与细砂的对话她已经听见了。青蝉忍不住琢磨姜无忧是为了自己才会向祝音开的口,一丝甜意在心里慢慢扩散开……既然如此,是不是该探探姜无忧的口风,祝音究竟是对端木的皮囊势在必得,还是只是一时兴起?
端木跨出宅子的大门,身后立刻有两道暗影跟上。她仿若未觉,只慢慢走着,让风吹散自己的泪意,自认状态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才敢去见祝音。
祝音依旧一身鲜红斗篷,斗篷之下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屋内常年没有光亮,她点着一盏莹黄的烛火,坐在满桌案卷之后,见了端木合门进来,语气轻柔道:“回来了?”
她是戾气所化,可声音却如三月春光,婉转明媚,让人觉得温暖。——端木却感知不到,她紧张地攥紧手心,将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室内安静了片刻,祝音徐徐开口:“让我看看你。”
还是那样柔软的腔调,却是萦绕在端木心头日夜折磨的魔咒。她咬紧牙关,克制着颤抖,伸出手指摸到腰间束带,一寸一寸解开了,让自己无暇的身体暴|露人前。
这几天,她为祝音整理案卷,传达批复,还有……随时应她要求,剥|光衣裳,让她欣赏自己的胴|体。
祝音没有强|占她的身体,却用这种方式让她明白,她的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端木感觉自己仅剩的那一点自尊,已经于祝音无处不在的目光之中,被碾压成末。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作者菌:听说你们最近在拍戏?方便透露一下在拍什么吗?
知了:《三个小伙伴的出海历险记》
老姜:《闷骚如何谈恋爱》
小鸡:《挖对手墙角的N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