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堪称混账的话,他感觉无比轻松,径直离开了这里。
石母楞住,不可置信的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这就走了?
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她记得十几岁的石朝云和自己保证:“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妈妈你不要担心,一切都有我呢。”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这些年石朝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与此同时,池润衣在公司配给他的住所打了个喷嚏,他准备烤鸡翅吃,腌鸡翅时被胡椒粉呛了下,自言自语道:“谁在骂我?”
老家的一种说法,打喷嚏是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而且多半是在说自己坏话。
随口一句,也没当真。
池润衣不知道的是,不仅仅是石朝云那里提到他,路边的车祸现场,额头青紫一片的宴云谏和助理白丘站在路边,也正提起他。
宴云谏是要去池润衣那里,他知道池润衣今天在家,池润衣朋友圈发了买菜的照片。
宴云谏:“我这样看上去惨吗?”
白丘:“..有些严重。”他受伤轻,也是额头磕了一下,这点伤对两个大男人来说并不算什么,而且是对方不遵守交通规则,等交警处理就好。
重点是,宴云谏用一种饶有兴致的语气提起自己的伤,挺惊悚的。
开车的不是宴云谏,他随时可以走,吩咐白丘:“你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没事别来烦我。如果池润衣打电话问我最近的状况,就说我那个大哥不老实,因为没有继承家主的位置怀恨在心,最近小动作很多。”
白丘:“..”
自从老爷子彻底退位,宴云珏不单麻溜的跑到了海外,而且隔三差五就试图通过他来向宴云谏示好,见风使舵的不要太快,哪里敢怀恨在心。
心里这么想,作为一个称职的助理,只点点头:“好的老板。”
也不奇怪宴云谏的异常了,反正他家老板在遇到池润衣之后就没有正常过,习惯就好了。
宴云谏满意的点点头:“最近你也辛苦了,这季度奖金双倍,行了,忙去吧。”
他在路边叫了一辆车,直奔池润衣所在的新小区,这里安保严格,宴云谏在小区门口给池润衣打电话:“衣衣,开门..”
池润衣听他语气不对,疲惫中隐有焦躁,问道:“你怎么了?”
很快微信发过来一张照片,被割破的袖子下隐约血迹,宴云谏:“遇到点麻烦,想起你正好在附近,方便让我呆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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