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润衣:“别人家就好打扰了?”
石朝云:“商量好价格,他们挺愿意搬进新房子。”
在边上的庄瑞忍不住咳了一声,其实也不是那么顺利,以市价两倍买房子,那家人还以为这块要拆迁,打听清楚消息前跟防贼似的。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池润衣的生活开始不平静起来。
有关他的新闻渐渐淡下去,但新的问题出现了,石朝云总往一个南方小城跑,即使再能隐藏行踪,长此以往的,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商业伙伴、对手、家里人..
池润衣接到好几个邀约,有石朝云奶奶的,还有石朝云母亲..
在当人家金丝雀的时候,池润衣默认有些委屈可以受,比如石朝云家人那种似有若无的挑剔和为难,本来么,他拿人钱了,而且身份地位的确也差得远。
那话怎么说来着,端谁的碗挨谁的说。
但现在他自力更生,腰杆就硬了,也是无欲则刚,直接将除宴云谏以外的其他人找他的消息通通告诉了石朝云,让石朝云去处理。
这一次,石朝云半个月没有出现。
庄瑞每天都来池润衣这里买一份卤货,每次逗留的时间都比上一次久那么一点,欲言又止,到最后忍不住,问池润衣:“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池润衣:“没有。”
庄瑞看上去有些生气:“你真是没有心!”
池润衣看他,他比庄瑞小一些,情绪却稳定:“你会对路上不认识的人说这样的话吗?”
庄瑞:“什..什么?”
池润衣:“你不过觉得我们熟了些,又觉得石朝云围绕在我周围,看似付出了很多,所以不忿,所以就似乎有了指责我的权利,但对我来说,你们都只不过是陌生人,打扰我生活的陌生人。”
庄瑞讷讷的站在那里。
他是很聪明的人,否则也不能领到照看保护池润衣的差事,很轻易就明白了池润衣的话,是啊,他好像是觉得有了指责池润衣的莫名其妙的权利。
真是挺自以为是的。
池润衣不理他,自顾自的忙碌。
庄瑞站了一会儿,主动道歉,又对池润衣解释道:“少爷这次回去,和老夫人还有夫人起了争执,夫人气的住了院,所以才会这么久才没有出现。他很重视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待一个人。”
庄瑞愿意好好说话,池润衣便也不再冷脸对他,只道:“重视可以当饭吃吗?”
庄瑞:“你的意思是?”
池润衣:“我不再和你们少爷在一起,除了过去的感情已经消失之外,还有就是不想重蹈覆辙,门当户对的感情才能长久,我已经不是穷不穷的问题,我什么都没有,你们少爷不嫌弃,他的亲人们、朋友、合作伙伴,社会就把我们隔绝开了,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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