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我叫仙无忧。婶娘她们都叫我为阿秀,可……可心里总有个声音说我叫仙无忧!”
“我知道你迟早会离开,所以从没有奢望过什么,只希望在你离开前,能让无忧陪在你身边,或许……等无忧以后老了,有了能回忆、想回忆的事和人……”
“你还有脸来问阿秀姐??阿秀姐为你操劳了一年多,为你起早摸黑收集露水,赚取灵谷,为你治伤,你倒好,伤好了就不告而别??” “你知不知道你不告而别后,阿秀姐有多么伤心、多么痛苦吗?从你走后,阿秀姐整日以泪洗脸,再也没有笑过,整日除了雕刻你的模样,就是爬到房顶发呆!!如果不是你,阿秀姐怎么会过的这么痛
苦!”
零碎的记忆、话语钻入了秦宇脑海之中,好不容易养成的静谧心境,在这一刻变得支离破碎起来,秦宇脸色苍白,身子颤抖,神情中透着一份痛苦。
“客官……客官?你需要来一盅吗?”小二看到秦宇这般模样,满头雾水的询问。
“来一盅……”秦宇嘶哑道。
“好叻。”小二欢喜的离开……
片刻后,美食美酒已经全部放在了桌上,若是寻常,秦宇会先品尝美食,在为自己斟酒一杯,轻抿一口,看着外面行色匆匆的人群,静静品尝着。
可今日,一杯酒秦宇直接一饮而尽。
正如小二所说,这天河露酒甘如清泉,烈如极火,入嘴时宛如清泉一般无比甘甜,可入肚之后,化作了天地极火,在腹中熊熊燃烧。
“小二,在来一盅!”
“好叻!”
“小二,在来三盅!”
凭秦宇的修为醉酒几乎很难,因为可以随时将酒劲蒸发,可在这一刻,秦宇很迷恋这种感觉,或许,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便是如此吧。
半日之后,秦宇摇摇晃晃的提着十盅天河露酒,离开了客栈,他脸色潮红,浑身酒气,这天河露酒不愧是天河主城的特酿,后劲非常大。
不过,凭秦宇现在的体质,就算之前喝下了十盅也没有让他到达乱醉如泥,此时的他更像是似醉非醉。
秦宇将其他九盅放入纳虚戒里,提着一盅天河露酒,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天河城,朝着极西部的天河走去。
一路上,有修士察觉到了秦宇的状态,目光不断在秦宇身上来回打量,可看到秦宇腰间挂着的极道圣宗弟子令牌时,原本想趁秦宇醉了拿些东西的修士都将心中的念头压下了。
待手中的天河露酒喝完,秦宇将酒壶直接朝后一丢,从纳虚戒里拿出了一截木头和刻刀。 眼光迷离,脑海中满是那道倩影,秦宇情不自禁的执刀在木头之上刻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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