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念觉得还是愧疚的话,不如,让师兄也这样待阿念一回,便算是了结了。”
破庙里,屠浮抱着怀里的人,半真半假的提议着,嗓音暗哑,又补充着,
“真正的,让师兄操进去一回。”
怀里的山念却是“扑哧”一笑,抬头,看着面前这张俯下的俊脸,她白皙的脸颊微红,眼神中的不安与恐惧也消散不少。
似丝毫没察觉到屠浮语气里的认真那般,山念柔弱的笑道:
“师兄说笑了,这样我们成什么了?”
又不是有龙艳之好,这般在彼此身上发泄着情欲,当对方是什么?
人生在世又是要兄弟姐妹,父母师长做什么呢?
若是但凡亲昵的人,都可以在彼此的身上发泄情欲,而没有身份方面的负担,又要天地纲常做什么呢?
又同毫无灵智的畜生,有什么区别?
山念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因为她一直敬重师兄,屠浮对她而言,也是她心中的一片净土。
既是净土,自然不能教任何染指。
屠浮不说话了,这便是这两百多年,他尤其憎恨山念的地方,他在她的心目中,干净的一尘不染,她从来都不会肖想自己的师兄。
因为任何对屠浮的肖想,对山念来说,都是不该。
而偏生,屠浮想尽办法,都卸不掉自己在山念心目中的神圣地位。
无数个被情欲碾碎理智的夜晚,屠浮都很想告诉山念,没有关系,他想操她,如果她也有想法,让他c吧......
如果她没有想法,那就生个想法出来!
两百多年过去,如果不是山念陡然出现的,每月一次的情欲,屠浮只怕等到飞升,也等不来山念“亵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