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草摇摆,绿光几乎汇聚成了星云,将整个灵洞照亮的犹如白昼。
山念惊愕的看着屠浮,她不断的往后退,脸色苍白,
“师兄,你如何知道的?”
“猜!”
屠浮笑的恶劣,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要逃跑的山念拖到了他的身下。
山念抬手来打他,又生气又慌张,
“我不猜,屠浮,这很好玩吗?你觉得这很有意思吗?你一个人入障便算了,还不放过我,你是不是个疯子?”
她是他的师弟,这两百多年里,她都是在以男装与屠浮相伴,在山念的心目中,她与屠浮只有兄弟情谊。
可是屠浮明明知道她就是梦姑,梦姑就是他的小师弟,他还上了她,他还要她每晚都来与他欢爱。
这是什么意思?
羞辱她吗?
纤细的手腕被屠浮握住,他将她的手腕往两边分开,压在她的脸侧,屠浮骑在了山念的身上。
他低头看她,恶劣的笑,
“对,我就是个疯子,两百多年了,你看不见我的疯,你眼瞎也看不见我对你的好?我就是想操你,从你还是个男人的时候,我,就想操你了!”
说着,他弯腰,一口吻在山念的唇上,舌尖抵开她的牙关,濡湿的舌,卷入她的口中。
那吻又凶又狠,仿佛要吃了山念一般,用力的吮吸着山念柔软的唇舌。
山念只觉自己的舌根都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