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婪一改在微信上撒娇卖痴的模样,一把掐住少女的下巴,将人扯成被迫仰头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张被他吻得酡红,眼里都蒙上一层雾气的小脸,冷笑一声。
他故意低头,保持着稍近一点便会唇瓣相触的距离,喷薄在少女唇上的话语里,饱含满满的恶意:“宴纪和知道你被我吻得站都站不住吗,嗯?在你跟他滚作一团,难舍难分的时候?”
安笙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一点,终于有了力气,闻言也不怒,反而抬手就着这个吃力的姿势,轻轻抚上男人的侧脸。
明明她才是被钳制的那只羔羊,但她只是微微一笑,便没有人会怀疑,她才是那个执掌一切的主宰者。
“你在吃醋吗?”安笙笑,手指模仿在片场的动作,轻弹着划过男人的侧脸和颈项,低声诱语道,“我这样摸过他呢,你要不要——我也这样摸摸你?”
褚婪被她的指尖一碰,立刻像被刺到似的,一把握住了安笙的柔荑,讽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会吃醋?你又不是我的……”
说着,又生硬地将话头一转,语气中的恶意却半分不减。他另一只大手往下一探,立刻不出所料般地“呵”了一声,强自辩驳道:
“我只是,太熟悉你这具浪荡的身体罢了。被我吻了一下,就泛滥成这个样子,”他重又凑近她耳边,哑声嘲讽,“你不会连拍戏的时候,都能湿吧?”
谁料安笙闻言,居然欣慰似的微笑着,用小指挠了挠他的下巴,应道:“对呀,你可真是了解我,跟宴老师接吻的时候,我可比现在……”
岂知她话刚说到一半,褚婪便将握着的手一扔,话也不留一句,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安笙就势往墙上一靠,对着男人的背影扬了扬眉。
情场浪子?就这?
没劲。
之前不装得挺好的嘛,现在看来,怕不是没谈过恋爱吧?怎么一点就炸?
其实安笙还真说对了,褚婪这人,还真就,没正经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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