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动物一听,这还得了。这游戏就数褚婪玩得溜,保不齐跟好了就是躺赢,离下个段位更进一步。
“别啊,兔哥等等我!”
“求带飞啊兔哥!”
……
其实褚婪那次选兔子,单纯就是因为没玩过。他总是对尝试各种各样的新事物充满了热情。
滑翔,设计,深潜,摄影,导演……褚婪也记不清自己因为一时兴起鼓捣的东西有多少了。
有人说,他硬是把别人的一辈子,给掰成了好几辈子用。
老一辈的人都夸他天赋卓绝,称一句天才是真不为过,就是可惜是个玩咖,这劲头要是用在正途上,估计也没那些商业奇才什么事了。
但褚婪却对自己有更清晰的认知。他的确在某些领域有天赋,但人不可能样样东西都擅长,他能在很多方面都做到精通,单纯是因为他非同一般的专注力。
无非是擅长的领域用时短一些,没什么天赋的东西多耗费一些时间而已。
他沉迷于一样新事物时,会完全陷入心流的无我状态,有时候如果忘记设闹钟,甚至会一连几顿忘记吃饭,直到饿得头晕眼花,才从这种状态里出来。
丰富的可获取资源,以及由此保证的高效的努力,褚婪觉得换任何一个人到他的位置,最后的结果都不会差太多,所以他从不觉得自己真能担起这天才之名。
但这名气让他隐隐成了同辈子弟里的中心人物,却也是事实。
这人专注时是真的专注,变心也是真的快。
有一次朋友们聚会,聊起褚婪才发现两个多月了没一个人见过他,电话也联系不上人,便纷纷担心地去他家找人。
门这么一敲一开,好家伙,开门的人两个黑眼圈就差垂到下巴了,一见他们就捧起一堆花花绿绿的鼻烟壶,往他们怀里塞。
“拿去玩。”
说完便跟人勾肩搭背,直喊着要去搓一顿大餐,屋里满地的颜料和乱七八糟的笔刷也不管。大概只等叫了保洁,随便扫到哪个犄角旮旯去。
那群人定睛一看,怀里鼻烟壶里的画无不精致华美,甚至有的比起市面上一些拍出高价的精品,都犹有过之。
褚婪对鼻烟壶内画的热情也仅止于此了。
从那天起,他就再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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