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咽了口唾沫,哪怕觉得自己的猜测过于离谱,还是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在群里敲字:
“兄弟们,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褚哥这回是”
“失恋了?”
这话一发出去,立马有蹲在手机前的哥们回应:
“失恋?褚婪?”
“你脱单都比他失恋的可能性高。”
“吃颗花生米吧。”
“褚哥恋过?”
王老二被这么一围攻反驳,立刻觉得自己产生刚刚的猜想,绝对是脑子抽风了。
但很快,便有盲生发现了华点:
“等等,你们没发现褚哥得有小半年没出来玩了吗?喝酒打球倒是偶尔出来,但好像有美女陪的场合,都拒绝了啊!”
这话一出,顿时在群里惊起“卧槽”声一片。
姑且不论群里一窝福尔摩斯是如何热火朝天地掰头探案,这会儿盯着窗外的褚婪,脑袋明明还因为醉酒轰隆作响,内里却十分清晰地一遍遍回荡着同一句话:
“褚婪,你爱上我了。”
——
那天他是夺路而逃的。
他明明卑劣到底,不顾她意愿地强暴了她,但实则连一次都没有释放过,肿胀的硬物甚至在她说出那句话的瞬间,便如同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倏地萎缩了下去。
与之一同萎缩下去的,还有他的胆子。
那个“爱”字化身最凶恶的洪水猛兽,在她笃定又平静的目光里张开利爪向他飞扑而来。
而他看着身下被他糟践得不成样子的少女,莫大的恐慌猛地涌上心头。
他忽然发现,他居然无从反驳。
像一个把自己关在盒子里的人,忽然被敲破了盒子丢了出去,怎么都遮不住的刺目光线,照得他无所遁形。
——
此刻,他头脑昏昏,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了。
酒是个好东西,却也没能够打断浆糊里的单句循环。
车里的人忽然就听到了一句“停车”,模模糊糊。
“停车。”
他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