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纷纷用异样的目光去打量慕容惜。
京城的第一美人慕容惜,自幼饱读诗书、心怀仁善,却做出此等恶事,人设瞬间崩塌,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啊!
慕容惜无法承受异样的目光,她一直以来都是接受艳羡、赞扬、爱慕的目光,而不是厌恶和愤怒,单是这些目光就足以让慕容惜发狂。
她低声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诬陷。”
沈长歌温柔的表情之下暗藏利刃,她盯着慕容惜的脸,逼问:“慕容侧妃,到了此刻,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慕容惜眼泪汪汪,她的模样楚楚可怜,伸手抓着南宫奕的衣袖,道:“奕哥哥,不是惜儿所为,你救救惜儿。”
南宫奕见慕容惜这副模样,不禁是动了恻隐之心,从小到大,慕容惜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哪怕是到了现在,他还是为她的美丽而动心,对着这张脸,实在无法生出厌弃之心啊。
南宫奕安抚慕容惜,道:“惜儿,莫慌,本王在这呢。”
他的眼神暗暗刺向一侧的柔儿。
短短的一瞬,柔儿已经明白了什么,她立即跪在大殿上,一口认下自己的罪行。
柔儿声泪俱下:“皇上明鉴,一切都是奴婢所为,是奴婢假借慕容侧妃的名号,然后去银庄取了银票,是奴婢贿赂了凝光殿当职的太监,一切都是奴婢一人做的。至于贺济山的所为,那时他的事情,奴婢完全不知情,更与侧妃无关了。”
沈长歌继续逼问柔儿:“柔儿,你与我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我?若不是慕容侧妃主使,你为何要做这些事?”
慕容惜道:“县主,一切都是柔儿做的,与我无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沈长歌一个幽冷的眼神扫过去。
慕容惜被吓得躲在了南宫奕的身后。
南宫奕看向沈长歌,“县主何必咄咄逼人?柔儿已经招认了,一切都是她一人所为,与惜儿无关,你休要血口喷人。”
惜儿、惜儿..好一句惜儿啊!真真是郎情妾意,一对狗男女!
此情此景,不由让沈长歌回忆起前世,那时的南宫奕也是这样护着慕容惜,却来指责她狠毒蛇蝎。
他既然说她咄咄逼人,那她不咄咄逼人,岂不是有负他说的这句话了?
沈长歌继续朝慕容惜走去,言语如刀:“慕容侧妃说一切与自己无关,你的侍女柔儿说是她假借你的身份取的银票,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逻辑错洞百出,我相信在场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吧!”
柔儿跪地爬行,她扯住沈长歌的衣角,道:“沈长歌,是我偷了侧妃的印章,然后去娶的银票,只因为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所以才做了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