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丽的心里的确是慌了,她没想到连这件事,沈长歌都一清二楚。
她不确定沈长歌还知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了。
沈长歌轻描淡写地问了句:“王妃还要去皇上面前,与我当面对峙吗?”
嘉丽深吸几口气,换了个方式,道:“沈长歌,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针对我?”
沈长歌反驳道:“这话可就不对了,究竟是谁针对谁,你心里应该有自知之明。”
一直以来,都是嘉丽主动来招惹沈长歌的,虽然她每次都没讨到好,但这也是她自找的。
嘉丽直接抓住沈长歌的手腕,用威胁的语气问道:“沈长歌,你究竟想怎么样?”
沈长歌反而握住嘉丽的手腕,生生将她的手掰开,道:“我想什么样?你说我想怎么样?不如,王妃当面对我跪下,我就不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今日的沈长歌,就是要当一个恶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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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丽好歹也是一个王妃,怎么会向一个县主跪下?
她肯定受不了这口气,“不可能!”
沈长歌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眼看就要转身,“那王妃就试试吧。”
嘉丽拉住沈长歌的手,“你站住。”
沈长歌一脸桀骜,道:“要么对我跪下,要么就等着身败名裂。”
嘉丽咬唇,语气有些卑微,“沈长歌,你偏要如此咄咄逼人吗?”
沈长歌稍稍偏过头,道:“王妃也没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这不是礼尚往来吗?”
嘉丽若是跪了,那么此后,她在沈长歌面前,将永远抬不起头来。
而且沈长歌还可以此威胁她,可她若是不跪,沈长歌就会把嘉丽的事情全部抖露出来。
到时候,莫说南宫奕会休书一封,就连嘉丽自己也无法腆着脸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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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歌见嘉丽的表情,她唇角上扬,又道:“你若是不想跪,也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原谅你。”
嘉丽问:“什么?”
沈长歌道:“你和那慕容惜同在俞南王府,朝夕相对,这一山不容二虎,你既然是王妃,就该拿出点王妃的气势和手段,好好拿捏一下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妾。”
慕容惜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家世和容貌,却偏偏成了南宫奕的小妾,这是她一辈子无法释怀的事情。
嘉丽并不知道沈长歌和慕容惜的恩怨,疑惑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出手对付慕容惜?”
沈长歌纠正了嘉丽的用词,道:“正室出手管教一下妾室,这算不得「对付」。”
其实,沈长歌和嘉丽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相反,她们还有共同讨厌的敌人。
沈长歌也并非一定要嘉丽以死谢罪,因为她更讨厌的人是慕容惜。
这辈子,沈长歌就是要一点点地折磨慕容惜,让慕容惜体验一下前所未有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