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擦干净了自己的手。
慕容惜整个人贴在地上,她极力地往前面爬去,奈何那双被挑了筋脉的手臂,拼尽了全力,才能挪动一点点,如一条毛毛虫在地上蠕动。
沈长歌静静欣赏着慕容惜的丑态,她的心里快意极了。
自己受过的那些屈辱和痛苦,她终于还回去了。
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劝她善良。
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屁话!
她就是要咄咄逼人,她就是要把仇人送上绝路,她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沈长歌吩咐小五道:“剥光她的衣服,用烧红的铁片烫红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丢在京城最热闹的街上,我倒是要看看,南宫奕能不能认出他的心上人。”
做完这一切后,沈长歌长吁了一口气,她终于处理完了一个心头大恨,下一个,就该轮到南宫奕了。
..
小五将慕容惜丢在了京城最繁华、人流量最密集的街道上。
慕容惜口不能言、眼不能视,手脚不能动弹,只剩下一双耳朵。
沈长歌给慕容惜留了一双耳朵,便是让她好好享受着世人对她的议论,这种滋味比千刀万剐更痛苦。
周围来往的人对着慕容惜指指点点。
“你看那是个什么怪物,浑身光溜溜的,却是一道又一道的烫伤。”
“肩膀上有根大铁链子拴着,估计是哪家的奴仆犯了事,被赶出来了吧。”
“她的脸也是丑陋不堪,这是真惨哪!”
因为慕容惜浑身散发着恶臭味,路人纷纷避开,但还是有个好心人蹲下身子,给了慕容惜一个馒头和水。
..
沈长歌和小五站在周围的茶楼上,看着下面的慕容惜。
“慕容惜到了这个境地,也能遇上一个好心人,呵。”
沈长歌的眸光凝聚成一点,她盯着慕容惜的方向,许久之后,她才关上窗子。
小五这几天,心里始终压着许多疑惑,她总觉得沈长歌身上有太多秘密。
不,从一开始,沈长歌整个人就是个谜团。
一个太傅府千金,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为何会知道残生楼这个地方?
这一步步走来,就像是沈长歌谋划已久的一盘棋,步步为营、步步杀人。
小五试探性地问了句:“小姐以前和慕容惜有过深仇大恨吗?”
沈长歌回眸,在小五的脸上扫了一眼,“你应该问,慕容惜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三番两次对我下毒手?”
关于前世的事情,沈长歌不打算对任何一个人说,毕竟鬼神一说,怕是没几个人会信。
小五仔细回想了一下,的确是慕容惜先动手的,从狼犬伤人一事到蟒蛇舞、再有就是利用沈安给沈府所有人下毒,沈长歌对慕容惜的报复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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