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好。”
这身衣服是苗疆男子的装扮,沈长歌换上这衣服,也不至于太显眼了。
沈长歌换好衣服之后,随着漫夭和丽莎一同下了车。
漫夭盯着沈长歌的脸,有些发愣,“我总觉得少了什么。”
沈长歌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少了什么?”
“我知道了。”漫夭拿出一片胡子,贴在了沈长歌的下巴上,“这样才像了。”
沈长歌观察着来往的苗疆男女。
女子大都是带着面纱,头发都是梳成很多个小辫子,搭在肩膀两侧,衣服的颜色鲜艳,腰上缠绕着一圈细小的铃铛,走起路来,铃铛随之发出声音。
至于男子,则粗犷很多,衣服朴实很多,以灰色为主,头发被纶巾盘起来,而且人人都留着胡子。
沈长歌问漫夭:“我们是要入宫吗?”
漫夭脸色有些不好,她点点头,“我母亲病了,我这个做女儿的,当然要服侍在她身旁。”
沈长歌:“那我们如何进宫呢?”
漫夭道:“大祭司给了我一块宫牌,有了这个宫牌,我们就可以入宫。”
沈长歌:“大祭司是何人?”
“大祭司就是大祭司,她可厉害了。”一提起大祭司,漫夭就眉飞色舞。
沈长歌问:“你似乎很喜欢这个大祭司?”
漫夭满脸骄傲,道:“我当然喜欢大祭司了,从小,我就是跟在大祭司身边学习的,她是我的老师,更是国之栋梁。她十七岁就成了大祭司,几十年来兢兢业业、为国为民,更是为了保护苗疆,一生未嫁,是我在世上最佩服的女子!”
看漫夭的神色,她是从心底崇拜大祭司,那些崇拜,没有半分掺假。
沈长歌问:“这次,苗疆国王生病的事情,也是大祭司告诉你的?”
漫夭:“是啊,大祭司对我可好了,以前她知道我在外面,还为我打掩护,这次不一样,是我母亲生病了,她告诉我,我必须要回去。”
沈长歌颔首,问道:“苗疆国王平日里的身体如何?”
漫夭道:“说来奇怪,我母亲平日里身体可强壮了,我从来没见她生病过,这次我才离开了几天,她就病了。”
听漫夭一说,这个大祭司很是得民心。
沈长歌隐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苗疆的大祭司相当于楚国的丞相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大权,不可小觑。
..
也不怪沈长歌多心,她素来不把人当好人看,尤其是当权者。
为何在漫夭离开苗疆的时候,苗疆国王就病了呢?
沈长歌问漫夭:“你以前也经常逃出皇宫吗?”
漫夭尴尬地咳了咳,道:“以前少不经事嘛,就从宫里出去,在集市上逛逛,但从来没离开过苗疆,只有这一次算是出了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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