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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白家娶亲,自然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拜了堂成了亲,揭了盖头喝了酒,满屋的红衬的文妩娇艳明媚,白赋一时入了迷,要去解她的衣服,却被文妩挡下:“你又是去青楼,又是有柔儿,还要杀我,我心里有疙瘩。”
“那要如何?”白赋哄着她脱下来,她拽紧衣服就是不肯,“我们都已是夫妻了,还会有什么疙瘩?”
文妩躲闪:“就算是夫妻,也不能抵消你曾做过的事。”
“这样吧,你睡那边的榻上,我们便先如此相处一段时间,说不定我慢慢习惯你,就能接受你了。”她指着床边的小榻。
白天本就闹的厉害,晚上闹洞房又很晚,白赋也累了,不想再折腾,“依娘子,就先如此。”
一日两日还好,白赋对文妩很尊敬,又过了几日,他的本相就暴露,缠着文妩问现在可不可以洞房,“妩儿,为夫要怎么做才可以呢?”
文妩被他从早缠到晚,很是烦躁,“这才过了几天,你现在一睁眼就来问我,直到闭眼前最后一刻还在问,怎么天天净想着那事?莫非路边交配的狗吗?”
竟然将他比作路边那些管不住自己的畜生......何曾被人如此侮辱,白赋甩袖离去,分房而睡:“哼!夜晚寂寞,可别来求本将军!”
半个月过去,白赋根本没等来文妩,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倒是文妩,出入时面色一直如常,甚至还给房中布置了几盆花草,每天练练字,赏赏花,晴朗时约上好友外出游船,日子过得好不逍遥。
白赋瞧着心里愈发郁结,从来没有女人能抵挡住他的魅力!从小到大不管走哪儿,都有一堆女人围着他,这文妩简直就不是女人。
一日,两人同桌吃饭,白赋没忍住,吃了几口就摔筷子走人,文妩竟一反常态的跑上前拦住,面上甚为愧疚:“夫君还在生我的气?”
“哼!你还好意思问,哪个女人不把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你却连碰都不让碰。”
文妩更愧疚了,黛眉微蹙,眼中既有柔情又有泪光:“是妩儿不对,这样吧,做为补偿,夫君可以纳一个喜欢的小妾回来,妩儿绝对会好好待她。”
“当真?”闻言,白赋心中一动,京中没有新婚一个月就纳妾的习俗,可如果是文妩主动要求,那就能堵住旁人的嘴了。他笑了起来,“真是本将军贤惠的好妩儿,你那个姐妹柳江儿,本将军看着甚是喜欢。”
“那妩儿去跟她说说。”
没过几天,柳江儿就以妾室的身份进了白家,因柳江儿认识的人不少,当日闹洞房的人非常多,灌酒的人也多,到洞房时,白赋已经被灌的瘫软成一团烂泥,被众人合力抬进新房,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