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求很简单,只是让秦柔离开白赋而已,既然白赋这么爱秦柔,又那么在意秦柔肚子里的孩子,让秦柔带着孩子扮作假死,肯定能让他为孩子难受一阵子。趁这空档,文妩也可以找理由退亲。而且秦柔刚好可以借此摆脱掉白赋。
文妩听到秦柔的解释,这才知道背后的事,撇撇嘴骂他:“白赋个臭男人,我以为之后能退亲,没想到他还是要跟我成亲,他是缺了女人便不能活吗?”
她挽着柳江儿,与之紧贴,十分依恋,又接着道:“我俩商量过后,定了计划,我先嫁,再让江儿过来,拖住白赋,然后给他下毒,让他以后不能人道。”
“可惜他半路回来,发现我们了,”柳江儿摸摸文妩的头,过去检查好门窗,跟她们一起在床边坐下,褪了衣衫,放下幔帐,“我只好杀了他。”
“怎么杀的,跟我说说。”秦柔很感兴趣。
柳江儿笑了笑,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软,娓娓道来。
那晚,柳江儿假意去拉白赋,实际是等他到了床上后再动手。文妩爱干净,她不能弄的到处都是血,所以在白赋低头解衣服,毫无防备时,她出手抽出白赋腰上的剑,对着他的脖子挥过去。
他的脖子开了个大口子,血流了半边床,柳江儿把剑扔到他身上,狠狠的问:“你要打断谁的腿?!”
“姐姐,不生气了。”文妩过去靠在她怀里,双手在她腰间轻抚,脸埋进她胸口,一会蹭,一会吸。
“我要姐姐。”
脖子上的伤口虽大,却不致命。白赋剩着一口气,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不过等脖子上的血流完,肯定就死了。他绝望的睁大眼睛看着两人坐在他身旁,互相亲吻抚摸,互相交缠摩擦。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是怕就算这样,也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文妩一边摩擦柳江儿的下身,一边笑着对身旁的白赋说:“夫君,你知道吗,娶江儿那晚,我们是故意灌醉你的。”
“你醉在床上像个死狗,我们也像现在这样,在你身旁厮磨,完了歇息一会就继续,整整快活了一整晚呢。”说完,她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动听。
这下,白赋是真的死不瞑目了。
柳江儿见他眼中失去神采,伸手探他气息,确认死了,朝他啐了一口:“呸,我跟妩儿从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谁让你非要伸一脚的!”
小时候初次见面,就爱极了粉雕玉琢的小文妩,柳江儿从不许她跟其他男人接触,更别说想要染指她的。自小勤练武功,也是要保护文妩,把那些臭男人从文妩身边赶走。
不过就算白赋死了,柳江儿还是不放心,偷偷把白赋的尸体从墓中偷了,带着文妩一起亲眼看他烧成灰,然后她们去河边扬了那把灰。
“妩儿,以后我们只属于彼此了,再也没有人阻挡我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