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不是没有听到,而是疼的不想睁开眼,也怕一睁开眼,忍不住就要抓烂他的脸。但紧绷的身子还是随着他的揉弄不由的放松下来,哪成想这个挨千刀的竟是不退反进。
"啊······呀······"撕裂的剧痛让四喜哀叫出声。
"疼么?忍一忍就好了。"那厮居然附身上来拽她的口里咬着的拳头,抵着她的额头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四喜疼的牙齿都在打战,根本开不了口,只睁眼又闭眼挤出成串的泪水。
"嗯?"那人警告一般缓缓顶动两下,等她答复。
"啊······嗯······嗯·······"四喜隐忍的闷哼,唇齿不清的答道,"西······川······世子······卢······四喜······"
"好,卢四喜!"那人显然失去了耐心,边咬牙切齿,边大力挺动道,"你也记住我,我叫庄翊,庄是我母亲的封号,翊是我的名!"
四喜此时疼的已然快要抽搐,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垫,梗着脖颈在心里呼唤父亲母亲,还有祖母,若是这一遭挺不过去,也算是尽孝了!
庄翊看着她,知道她很疼,可他就是要让她疼,方才破瓜的疼她都能忍住,若此时再不让她更疼些,怕是再没机会逼她说实话!
将她的腿掰开到最大,扣着腿弯压到她身侧,他则半蹲着自上而下的往里深凿胞宫口。这种法子,便是生养过的妇人,在没被肏透,没有润泽时,也受不住!
"啊······啊······啊············"四喜已叫的没有人声,掐的他扣住自己腿弯的胳膊已然渗出血迹。
"你到底是谁?说!"庄翊打桩一般借着腰腹的重量,深深的将阳物整根砸入她的穴内,阴狠的威胁道,"不说,便要你肠穿肚烂!"
"啊······啊······停······停下······来······"四喜终是忍不住,开始求饶。
庄翊停下来,让她喘息,也让自己缓口气,停了片刻,才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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