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可怜,”孟峄摩挲着她耳后敏感的皮肤,“你不是最喜欢它吗?”
花穴一嘬一嘬地吸吮,在他说话时夹得更紧。她的身体熟悉他,包裹住侵入的物体,汁水淋漓地缠磨,看上去喜欢他喜欢得要死。
孟峄就爱她的诚实,挺腰埋得更深,她却憋红一张脸,抓住他的胳膊,小声说:“你别动……”
他一边耸动一边喘:“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席桐用爪子挠了他一下:“你别动!……我要睡你,我动。”
孟峄觉得她对谁睡谁的概念有很大误解,但也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就停下了,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伺候”。
她试着一上一下动起来,几十下过后腰就酸了,腿也累了,越来越慢,越来越浅,还非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好像这样她的技术就能上及格线。
孟峄今晚算是开了眼界,什么叫做掩耳盗铃,什么叫做自欺欺人,她怎么就能把一场身心愉悦的事做得跟挤牙膏一样呢?炮友要是这么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打炮,倒贴钱他都不要,幸亏她不是。
他看在她是他未来女朋友的份上才让她当练习,可这未免也太折磨了。
他刚这样想,席桐就气喘吁吁地问他:“舒服吗?”
孟峄费了好大劲才把真话咽回去:“……舒服。”
要鼓励,不能直接批评。
她松了口气,把散乱的头发拨到脑后,唇边露出两个小酒窝,很甜,甜得他心尖跟着颤了颤。她很自信地又动了几下,水雾迷离的眼里带着疑惑:“那你怎么不叫啊?”
……还要假装叫?
难度太高,孟峄实在做不到,只说:“我确实很舒服,并且我认为你还有上升空间,潜力很大。”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换了个方向,手扶着他的肩,学着片子里前前后后磨动起来,望着他渐渐染上欲望的眼睛,不久听见低低的喘息。
“你……你如果不舒服,不要……不要装……嗯……”她呼吸不穩,甬道有节奏地收缩着,把他紧紧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孟峄这回是真舒服,她找对了优势,这个体位本来就入得极深,她扭着腰画圈,磨得他尾椎酥麻难当,情不自禁扶着她的腰迎合动作。内壁几处敏感点被他轮番顶了个遍,她很快就抖着身子软了,却仍旧不知足地咬着他,下面那张小嘴馋得口水直流,吞咽吮噬,吃得好不欢快。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席桐不甘示弱,她今天就要睡他,给他留下难以忘却的印象,完全放开了,翘着小屁股上上下下骑得飞快,含住他写米字,把看过的技巧都在他身上使了一遍,最后孟峄坐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她,动了真格,下头和她较着劲儿,誓要把她往死里顶。
两个人都控制不住最原始的欲望,急喘着对望,试图用身体给彼此烙下最深刻的印记,孟峄凝视着她坚定的表情,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也知道要做什么,所以拼命让他舒服,也让自己尽兴,不留遗憾。
……她以为这是最后一次了。
孟峄在心里无声地笑,五指缠进她的发,托住她的后脑勺,嘴唇贴上去。席桐目光一颤,偏头躲过他的吻,用力把他推遠,泄愤似的动得更快。
清脆的拍击声和水声在宽大的卧室里回荡,她骑在他腰上,满头长发狂乱地舞动,一手搓揉着胸前的跳跃的丰盈,一手贴住他心口,感受他有力快速的心跳,雪白的胴体柔韧地摇曳,眸子亮晶晶的,又凶悍又娇媚,像极了一头漂亮的小豹子。
动情的呻吟此起彼伏,没有任何遮掩,孟峄中途射了一次,第二次时间更长,把她顶得连连泄出来,对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发力狠撞,她哭泣着抱住他,身子还在不舍地动,花核被牵拉着刺激,小腹酸胀,遽然喷出一股清澈的潮水,而后瘫软地趴在他肩上。
孟峄还在不知疲倦地挺送,她的水太多了,怎么插都插不坏,怎么撞都是那么紧,他射了第三次第四次,花径里全是他的液体,实在盛不下,顺着茎身流出来,随着抽动溅满了肢体。
最后一次结束,他喟然仰倒在枕上,想起许久没听到她的声音,拍拍她的脸,没反应,原来早就睡着了,眉心有一缕折痕。
他用拇指抚平那丝褶皱,看她睡得不安稳,正欲退出,却闻到她身上全是自己的气味,怜惜的心全然被占有欲代替,把她搂在怀里,就这么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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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女儿的技术吧,她就是被孟总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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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十点,请大家准备好胰岛素,牙疼的先吃维生素。下一章我要看到你们的评论!
顺便,只有我和R姓热心读者不急着让孟总转正吗……我完全体会不到焦慮的心情ˉ\_(ツ)_/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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