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轻轻搁置在梅怡晴的胸口,娇嗔道:“我还要谢谢您?还不都怪您当初的坏心思。”
那手似柳枝撩水波,还未等梅怡晴品出滋味来便移开了。祝义鼓捣着红丝绳几个拉拽将梅怡晴移动到房屋正中间吊起来,此地仿佛是阵法最强的所在,那镇邪宝塔嗡嗡直响如临大敌。
祝义只想束缚住梅怡晴可不想她被那塔伤着了,随即用手上还没干的液体抹了那塔一计,沾了“污秽”的宝塔顿时力弱几分。
若是被林少泉知晓了怕是会气得跳脚,他心疼着的好东西竟让祝义如此糟蹋。
被法力制衡着梅怡晴维持不住鬼相不一会儿便变回了人相模样,她眼中宠溺表情却是高贵和不屑,“还没消气呢?如此作为真是反了你了。”
因她被吊起祝义要抬头看她,她抬起胳膊手掌轻飘飘的自下而上的抚摸着梅怡晴的胯间,坚硬的触感不言而喻。
祝义轻嗤一声,“反了我?”
“嘶~”梅怡晴半眯起一只眼,哪怕身处下风那傲气半分不少,她扬颈吩咐道:“重些摸。”
祝义双手环抱她的腰下翘臀,一抬脸隔着衣物吻了一下那处躁动的坚挺,“好。”
这一下弄得梅怡晴闷哼一声,随后歪着头挑眉看着她的动作。
祝义一手环着她,另只手从指尖到掌根的缓缓抚摸着,时重时缓,间或用手指掌心勾勒那物的形状,在梅怡晴情动轻哼时祝义便奖励般的吻一吻冠首的位置,随即便能听到更动人的声音。
小小的铃铛本是辟邪之物,若无阴邪它响都不会响一声,此时它们叮当作响声音不是很大但足够悦耳。梅怡晴不顾烧灼的痛楚直接用手拽紧了那绑着她的红丝绳,用似被蜜浸过的嗓子半是命令半是调情的说道:“祝义,解开。”
腿间乾根胀痛还被那繁琐的华服阻挡着,柔若无骨的手分明就是往烈火中添的一把柴。
祝义对她单眨一眼,“是,千岁。”她解开了龙纹玉盘腰带,继而又摸上去从中间那条线用指尖抵着滑过。
“唔…腰…腰封也解开!快!”
祝义故意逗她,一脸“天真”的问:“都解开了裤子掉了该怎么办?”
梅怡晴哼笑,曲起膝盖蹭了蹭她的脸颊,说道:“裤子不掉的话你该怎样侍奉本御?”
这话引得祝义娇声笑着也不再装了,叁两下脱光梅怡晴的下身,那肉物顿时弹出直落在祝义的面容上。
那尺寸不小之物竖遮住祝义的半张脸,祝义悄悄伸舌细舔腺体根部,引得腺体弹了两下。
眼中的香艳之色占据了梅怡晴全部的脑海,那祝义媚色淡笑脸上顶着怒冲冲的腺体眼神妩媚,就当她以为正戏开始时,祝义反而后退一步。
梅怡晴不悦,冷声唤她:“祝义,莫要再玩了。”
祝义轻飘飘的说句:“奴家不敢。”
她伸手压下上翘的腺体让它垂直而下,她伸舌缓慢而轻柔的舔着冠首,舌尖在沟壑的褶皱处钻来钻去,在那冠首滴出前液的时候祝义移开舌头,启着唇在那乾根之下……
她迎着梅怡晴冒火的目光中,手指掐着乾根轻抖,唇舌接下那滴清莹的液体。
她闭上唇,“嗯~”尾音沉沉拖得缓慢,“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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