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奴婢是公主身边的玉儿,我们公主说,想请和硕格格入宫一趟。”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女音。
屋子里正滚在一起耳鬓厮磨的父女两个,这才是想起来,方才常嬷嬷禀过了,固l公主派了人来。
慎肆叹了口气,滚烫的唇还流连在女儿雪嫩的脖颈上。
他知道自己走不掉了。
“我,我阿玛抱恙,我这些时日,恐是都去不了。”
鱼飞的声音带着些颤声,听起来似乎在哭一般,外头的宫人也不好继续纠缠,只能先蹲身行礼,急忙回转去复命。
她刚走,鱼飞就嗔了一眼依旧将她压制在榻上的慎肆,手指玩着阿玛的发辫,
“好了,我现在也不敢入宫了,公主是我从小的朋友,如今为了伺候家中病重在身的阿玛,我哪里也去不了了。”
她至今还不太明白,皇上怎么就看上了她,要她入宫为嫔了,思来想去,怕自己往后是不能经常入宫找固l公主顽了。
这一不小心就撞见了皇上,那可是挺危险的。
“不去也好,省得阿玛替你担心。”
慎肆深吸口气,趁着鱼飞不再缠他,一个翻身,从鱼飞的身上翻下来,平躺在她身侧,平息着体内翻腾的热血,道:
“我们立即出发去郊外的庄子,皇上哪日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哪日病就好了。”
“那刑部那边有事怎么办?”
鱼飞衣领凌乱的靠过来,她的长发披泄在脑后,枕在慎肆的肩头,又落在了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