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慎肆是舒心了的。
这让鱼飞不知为何,就委屈了起来,她轻咬着下唇,一句话都不肯说。
身子被阿玛轻轻松松的横抱起,他抱着她下了马车,往宅子内走。
提着灯笼的婆子往前,殷勤的引着路,
“老爷,这边儿,这是您和夫人的房间,奴才们已经首收拾妥当了,爷,您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奴才们即刻就去办。”
“下去。”
慎肆吩咐着,进了小院儿,瞧了瞧这院内的风景,虽比不上慎亲王府,倒也还算雅致。
进了院子,里头的屋子已经点了灯,慎肆抬脚进了门,又停在了门边。
跟在身后的缪松立即弓腰,垂手,等候吩咐。
“伺候格格的人,除了常嬷嬷外,全都打发了去外庄。”
“嗻。”
缪松应着,立在原地,待慎肆抱着鱼飞进了门,才是上前来,替主子将门关好。
一转身,夜色下,那位殷勤的婆子一脸笑意的站在院门外,冲里头张望着。
缪松肃穆着一张脸走过去,一双眼睛宛若看着死人一般的看着那婆子。
偏生那婆子还一心只想在主子面前卖好,问道:
“大人,爷和夫人还需要人伺候吗?我瞧着夫人怎么也没带几个丫头出来?”
“你是在打听主子的事儿?”
缪松冷着声音,脸上抽了一下,表情宛若傀儡一般麻木,冷声道: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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