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阿玛什么都不做。”
伏在她身侧的慎肆,哑声说着,他的手抬起,握住女儿放在他肩头的手,与她五指交缠,再将唇贴在了女儿的唇上。
宅子不大,床也不必多奢华,比起亲王府里的高床软枕来,这房中的床,便显得窄小了许多。
帐外檀香缭绕,烛火摇曳,更衬得帐中光线昏暗,景物朦胧。
鱼飞的脸被罩在丝帕中,她的腰肢被阿玛的大手握住,唇瓣上的丝帕已经被她与阿玛的口液浸透。
身边的男人却还不知足般,覆身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阿玛,阿玛!!~”
鱼飞好容易脱离了慎肆的唇,急得惊呼。
他的双唇滚烫,又纠缠上来,带着极致的克制与自欺欺人。
仿佛隔着这一层丝帕,他就守住了他做为阿玛的本分。
正如同来时在马车上,仿佛隔了他与女儿身上穿的衣裳,就可以将他在马车上的情动,给忽略不计。
他还只是她的阿玛,她也还只是他的格格。
如果想退,随时都能退回各自的位置。
鱼飞的手,在慎肆的手中松了松,小指上白色的长指甲,压在了柔软的枕上。
她察觉到阿玛在轻咬她的唇,隔着一层丝帕,他的力道并不重。
于是,鱼飞急促的喘着,她微微的将唇张开,帕后阿玛的唇,带着一股火热的欲望与强势,将她的唇瓣又镬住了。
鱼飞的呼吸越发凌乱起来,她发出“唔”的一声,心中狂跳,裸足在床上蹬着,双腿被阿玛的双膝夹住,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