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低头,红着脸吃了,又给阿玛夹了一块子的小菜,喂到了慎肆的嘴边。
他低头吃了。
一旁的怜兮忍不住笑了一下,那笑声脆生生的。
常嬷嬷猛的一抬眸,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怜兮,凶神恶煞的。
坐在桌子边的慎肆,剑眉皱了起来,他偏头看去,俊脸上的神色冰冷,问怜兮,
“你在笑什么?”
“奴婢笑爷与夫人的感情极好,没准儿在这宅子里住上几日,回头就能怀个胖娃娃了呢。”
怜兮什么都不懂,什么规矩也不明白,不等常嬷嬷说话,便快人快语的回了慎肆的问话。
她原是想让主子开心,站在她旁边的常嬷嬷,却是直接双膝跪下,额头“嘭”的一声磕在地上,浑身抖着求饶,
“爷饶命,这奴才是匆忙选入,奴婢还未来得及教导,爷饶命。”
有些事儿,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以,但直接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就是在扯主子的遮羞布。
以慎亲王的脾性,只怕要把常嬷嬷和怜兮杖毙了事。
怜兮眨着眼,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急忙跪了下来,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
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凝重了起来,鱼飞看向慎肆的脸色,也觉得有些阿玛有些严肃了。ъLsんцъеń.còм(blshuben.com)
紧接着,就只见慎肆紧抿着唇,手里的碗“嘭”的一声掷在了地面上。
慎亲王发怒了。
身侧的鱼飞急忙起身来,蹲身,跪在了阿玛的身侧。
门外伺候的缪松,也立即跪在了地上。
慎亲王是一等亲王,再进一步就只能谋逆了,亲王府的规矩,只比压抑的皇宫内少那么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