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嬷嬷说你不听劝,在窗边枯坐了一日?一点子东西都没吃吗?”
鱼飞不说话,将脸颊靠在阿玛的肩上,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她的身子被阿玛一直抱着,昏沉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些,又忽觉阿玛的唇压下来。
“去的路上,阿玛就在想着鱼儿,来的路上,阿玛还是在想鱼儿,连应付成公公时,阿玛的脑子里,也都是鱼儿。”
慎肆滚烫的唇,从鱼飞的唇上,落到了她的耳后,往下,又吮着她的脖颈,带着一股子侵略X。
这话,让鱼飞忍不住弯唇,她往前,双臂勾着阿玛的脖子,粉润的唇几乎贴在了他的唇上,羞红着脸,心儿乱跳着问道:
“那阿玛现在看到鱼儿了,就不用想了?”
“还是想。”
慎肆的话音刚落,稍稍抬头,又亲了一下她的唇。
还被阿玛抱着的鱼飞,红着脸,想要推开阿玛,含糊着想说话,阿玛滚烫的舌头,就钻入了她的口中。
舌头是烫的,嘴唇却是有些个凉。
她的心中微疼,泛起一抹酸涩,任由阿玛的唇舌碾着她的唇舌,不敢退。
也舍不得退。
慎肆亲吻着女儿,走到了床边坐下,就让女儿坐在他的大腿上,缠绵的吻着她,仿若两只引颈鸳鸯,沉浸在这泛着涟漪的一室温暖中。
谁也拆不散。
窗外又挂起了北风,梅枝上的雪累得仿佛又厚了些,一朵朵红梅在大雪中傲然盛放,怜兮哆哆嗦嗦的立在门外,要来谢鱼飞的恩典。
缪松立在石阶上,垂目,木然的看着怜兮。
于是,怜兮只好跪在雪地里,朝着紧闭的门缝磕了几个头,起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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