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后劲来了,鱼飞将滚烫的脸,贴在慎肆的脸颊边,她伸出舌尖来,含住了阿玛的耳垂,学着他以前对她做过的,吮吸着慎肆的耳垂。
往房中走着的慎肆,脚步顿了顿,脊椎一股酥意,膝盖差点儿就软了下来。
他偏了偏头,躲开女儿的纠缠,她又来咬他的脖颈,小小的牙齿,软软的力道,宛若没吃饭的猫崽儿,惹的慎肆只想疼她,宠她,爱她。
狠狠的,欺负她,让她哭,让她喊,让她放声的尖叫。
就这样跌撞着进了门。
常嬷嬷领着怜兮在屋子里伺候,见慎肆脚步紊乱的抱着鱼飞进了屋,两人忙跪了下来。
“出去!” 慎肆一声令下,常嬷嬷和怜兮立即从满是喜庆的房中出来,还贴心的替父女二人关了门。
满是红的床上,铺着一块白缎布,白的晃眼。
慎肆将鱼飞放在这块白缎布上,刚想去拿些醒酒汤来,让鱼飞醒醒酒,她却抱着他的腰,手指抠着他腰腹上玉饰,轻喊道:
“阿玛,不许走,不要走。”
“阿玛不走,阿玛给你拿些醒酒汤来。”
他无奈的低头,看着这个小醉鬼,是他的错,他把今夜给弄砸了。
龙凤烛火跳跃,鱼飞不管,她从白缎布上起身来,双手双脚的爬上了阿玛直立的身子,骄横道:
“不许走,阿玛,您走了就不会再来了,您要放鱼儿一个人睡了。”
“阿玛说过,从此往后,会一直陪着鱼儿的。”
慎肆头疼的抱着女儿,双手托着她的T儿,她就如同小时候那般,双腿夹着他的腰,缠得他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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